左小右直想翻白眼,她说的麻烦就是客气一下好嘛。而且,那个一定要送她去的人是他吧。
但是他是老大,他说什么是什么。
左小右憋屈地哦了一声后,脑袋就被一只大手给压进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第二天一早左小右被穿着一件白衬衣和刚到膝盖的短裙。
她压了压裙摆,有些尴尬,看着夜睿好声地商量:“我能不能还是穿裤子。”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穿裙子。
“不能。”夜睿仰着骄傲的头颅走在去厨房的路上,而左小右则低着头,两只眼睛在地毯上搜索着,看哪个角落站着人,以确定昨晚那个时候有多少人看见自己跟夜睿那个样子。
然后越看越心惊,几乎每个岔路、廊口都会有四只黑皮鞋,每隔一段距离走廊上会有一双女人脚。
那一层,附近周围最少有四个黑衣人,两个女仆看见了昨晚的事。
如果辐射远一点的话,恐怕,人数更惊人。
左小右觉得她再也没有办法抬头做人了。
早餐是丰盛的早餐肠,煎蛋,意面和牛奶。可是左小右一点都吃不下去,看着那一排站在自己对面的女仆,她不知道哪一个看见了。
“你要用意面洗脸吗?”头顶响起男人不屑的讥讽。
左小右连忙把头抬起来,摇头。她敢保证,只要她说是或者没有任何反应,那个男人都会把她摁进意面里,成全她洗脸的愿望。
“你以为把脸塞进面里,就能改变什么?”男人优雅地用着刀叉,一针见血地戳破她的所有忧虑,“就算看见了,谁又敢说什么。”
左小右一口奶差点喷出来。
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且,他在说什么?看见了谁敢说什么?
老大呀,不说不代表眼睛坏了呀,不会腹诽呀。
左小右的小脸立刻就涨红了,那就是他明知道有人看着,他还那样做。
他是变态吗?有暴露癖吗?
然后她在心里肯定的点头:是,他是变态。
“这是惩罚。以后不听话,还会有更严厉的惩罚。”男人傲慢地睨了她红得能滴出血来的脸,漠然道,“这个世上,没有人敢说我。但是,你就不好说了。”
是,他不怕。她怕。
她没有强大到可以对别人的目光不管不顾,她没有那么随意潇洒。
“吃不完就做给她们看。”夜睿看着她不会少的餐盘,恐吓。
“我吃。”左小右立刻三五下把意面和早餐肠都塞进了嘴里,喝完奶站起身,“我好了。”
她得让店长为她保留这个岗位。工作还是要的,但是她得跟夜睿好好磨。
水吧十一点半上班,但是店长住在店里。
左小右想趁小优还没来,不会看到夜睿,偷偷把事办了。
可是当她从夜睿车上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眼眶立刻就红了。她恨不能立刻拔腿就跑了。
他,看见了!
【作者题外话】:炖着川贝雪梨然后去蹲坑,趁空打了个火影,锅里的水就干了一股金属味;改文的时候开火着打算把锅里的湿气烤开再炒菜,结果忘记了,我的锅在没菜没油的情况下熊熊燃烧着。然而,它还好好的,简直就是锅中的小强,小强中的天王。哦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