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人家原本挺拔的身姿顿时就猥顿了。
天,真的要变了。
年轻人的狠辣,他们已经赶不上了。
傅青玉站在门,身后是两位老人的灵牌,门口碳盆里纸屑飞扬。
莫南天死都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毕竟今天是老太太的葬礼啊。
傅青玉唇角扯出一抹冷笑,老太太向来不喜欢黑暗更不喜欢冷冰冰的地方。她怎么会把老太太埋在地下,那种永远不能见天日的地方。
“青!”
“老大。”
“把莫南天送回家去,把他所有的罪状给他家每个人都发一份。想要来寻仇的不必拦着。”傅青玉吩咐,“今天开始,这个房子,就是我老爹和老太太住的地方。封了!”
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夜睿会把莱茵夫人埋在夜睿居的花园后。因为不舍得,太不舍得了。
怎么能让最亲爱的妈妈住在那黑漆漆的泥地里。怎么能!
“老大,你以后住哪里?要不要我去给你看看房子。我名下有几处房产也还……”
“总部!”傅青玉淡道,“以后吃住会议,都在总部。”
白小龙看着傅青玉纤瘦却挺拔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傅青玉,不一样了。这样果断利落,有担当的傅青玉是他一直以为所期待的帮主的模样,可是,当她真的变成了这样的时候,他的心却瞬间空了。
那样顽劣的人,竟然在一夜间失了笑脸。那样张扬的人,竟然从此再也没有一分意气。
青玉,傅青玉!
那一刻白小龙突然觉得,如果左少卿能让她笑起来,那他就从此祝福他们,守护他们。
傅青玉,再笑一笑,好不好,哪怕只一下子。
然而,白小龙却不知道,这一刻起“左少卿”三个字,却成了傅青玉生活里的禁忌。
老夫人过了头七,左少卿终于耐不住去找她。
他清楚地知道她在哪里,熟门熟路地走进她在青鹰本部的卧室。
傅青玉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左少卿站在房间门口看着自己。
她只裹了浴巾,半干的头发已经垂到了锁骨。
肩骨有些凸起,越发显得消瘦不堪。
左少卿的手落握住了她消瘦的肩胛,微一用力,就把她按进了怀里:“我想你。”
三个字,撕裂了一切。
再也没有什么能比亲吻能表达彼此的思念。
他想她,她也想他。
想的那样痛,痛得吃不下,睡不着;痛得仿佛心脏都是裂的,哪怕呼吸都是痛的。
眼泪交织的唇瓣,是谁咸湿了谁的唇。
纠缠的身体从沙发到窗前再到床上,旖旎的空气中只有彼此的低喃和呼唤。
两人都不顾一切的索要着,都想将对方占有的更深,更密不可分,谁都不舍得停下。
傅青玉一个翻身将左少卿压在身下,捧住他的脸吻得前所未有的疯狂。
她低声呢喃着:“优昙婆罗花,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