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应着,坐上了餐桌吃早饭。
吃过早饭,父母都上班去了。
他拿起了黑色背包,钥匙,手机,也出了门。
这一次,他没有让依兰跟林齐去火车站接自己。
在火车站打了一辆滴滴,半个小时后,便到了依兰家。
院子门上挂着一幅白底黑字的挽联,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黑色“奠”字。
院子外停了几辆汽车,院子里坐满了人。
看到周易走进院子,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
“请问你是?”
白建兴站了起来问周易。
“我是依兰的同学,周易。”
“哦,依兰的同学啊!请进请进。”
转头对里面喊:“依兰,你同学来了。”
依兰听到堂叔喊她,走了出来。
看到周易站在院子里,双眼红肿的依兰跟他点了点头说:“进来吧。”
周易看着依兰哭得红肿的眼,有心疼的感觉。
“依兰,节哀顺变。”
“嗯嗯。”
房间里,白敬亭盖着寿被,直挺挺地躺在地下。
秀米穿着白色的孝衣,戴着蓖麻孝帽。
“阿姨,节哀顺变。”
周易看着双眼红肿,满脸愁容的秀米说。
“谢谢你能来。”
秀米说。
林齐也戴着蓖麻帽,穿着孝子衣。
“叔叔。”
“周易,你有心了。”
林齐看着周易,感动地说。
依兰眼光不错,这男孩重情义。
周易朝白敬亭的尸体鞠了个躬后,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阿姨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他对秀米说。
“小周,谢谢你。”
秀米明白,周易知道家里只有他们母女俩,赶紧过来帮忙。
“应该的。”
周易诚恳地说。
院子外面的人大声地聊着天,房里却是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