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茹将我扑倒,脸颊跟我无限贴近。
我都能闻到她呼出来的气息。
近距离下,我还是发现了白静茹眼角被粉底遮盖住的鱼尾纹,看样子她的年龄不止三十多岁,只是她保养的比较好。
“嗯哼…”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跟我吻在了一起。
她很疯狂,无比的主动,我感觉我的舌头在那一刻都不属于我自己了。
一边吻,她一边往开扯我的衬衫。
这让我一阵阵的耻辱,我被一个女人强了,呵呵,这就是现实。
“血…血?你他妈身上竟然有伤~!你耍我啊!”
伴随着白静茹的惊叫声,她像躲避瘟疫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
其实我身上并没有血,只是有淤青和血痂。
接下来我做梦也没想到,外人面前端庄典雅的白静茹就是一只魔鬼。
她对我身上有伤还来伺候她愤怒无比。
半个小时候后,我满身是血的从二楼滚下一楼,而后忍着疼爬了出去。
在这半个小时候里,没有人能想象到,我都经历了怎样的摧残,没人知道我发出过怎样凄厉的惨叫,没人知道我的疼痛的生泪流了多少。
只有我自己明白,白静茹是一只可怕的魔鬼,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段娇娇看到我浑身是血,推开车门,一脚踹开别墅栅栏,抱起我扔进了后排,而后快速启动车子狂奔。
我就近被送到了一家私人医院,全身上下都包的严严实实。
“这是两千块,等你伤好了再来找我吧!”
段娇娇眼神冷漠的吐出一口烟,随手往我床头扔了一沓子钞票,转身就这么离开了。
我的死活她根本就不关心,此刻的我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利用价值的工具。
人情的冷漠让我心凉,这就是残酷的现实,这就是塔妈的生活。
现在是晚上23点,我忍着疼痛,拿起手机给钟香玉发了条短信,让她跟我爸撒个谎,就说我周六、日要去参加学校的比赛,回不去了!
结果钟香玉直接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她问我在什么地方?这两天要干什么去?
我知道她依然是关心我的,尽管在餐厅里我狠心没管她。
这个电话打了很长时间,钟香玉一直问我是不是在跟段娇娇鬼混,也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压抑住内心的那份感动,闭上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用很反感的语气告诉她,你帮我撒谎就对了,其他事儿不用你管。
最后我惹的她很生气,她气的骂我说,她的好心喂了狗,我以后是死是活都跟她钟香玉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再帮我最后一次。
电话挂断,没人知道我此刻有多么的难受,多么的伤心。
我伤害了唯一对我好的女人,我是多想告诉她,我很感谢她,我没有因为以前的事儿而记恨她,我也不喜欢段娇娇。在我心里,她比段娇娇美一千倍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