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所有人消失,北冥邪这才靠在了后面的靠垫上,慵懒的朝着白瑾勾了勾手指,那白皙修长的手指,完美得让所有手控都会为之疯狂!
“还不过来?”
傻子才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白瑾觉得此时的北冥邪太过于侵略性,她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妙。
而且,看起来北冥邪的心情好像很是不爽的样子,过去还不是找死吗?
鉴于此时室内只有二人,而北冥邪的眼神太过危险,白瑾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跑!
“想跑?”
白瑾才转身,伸手的房门就已经无风自关,“砰”的一声,把白瑾给拦在了门内。
耳畔有一道风拂过,白瑾诧异的转身,却正好撞在了北冥邪的胸膛上。
“嘶!”
白瑾捂着脑门倒吸一口凉气。
“你吃错药了吗?”
如果不是吃错药,为什么从刚刚她进来开始,北冥邪的脸色就一直不对劲,而且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而北冥邪看见白瑾这理直气壮的样子,眸子更是沉了沉。
“知道这是哪里吗?”
“窑子啊!咋了?”嗤,自己都来了还不知道是什么地方?逗她?
“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吗?”还不知道错了?北冥邪的声音越发的黯哑。
“找姑娘快活的啊!”
“既知道,你还来?”小丫头还不知道错?
这个丫头,第一次见她就是在鸳鸯岭,那次是意外可以理解,可是这一次,她竟还敢来这种地方?
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污秽之地吗?
她一个女子三番四次的来这种地方,难道,她就是那么放荡的人么?
只要想到这里,北冥邪的心情就越发的不好,整个屋子上都好像萦绕着乌云,随时都会把这里头的一切压得粉碎。
不得不说,北冥邪的低气压让白瑾的小心肝乱颤了一下,好恐怖的赶脚……
可是……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这个窑子难道是你家开的?”
大家都是来逛窑子的,为嘛他来了那么理直气壮,而她就好像十恶不赦了?
“本君是男人。”
“你是男人又如何?还不是被本姑娘给嫖了?有什么了不起?”
“……”
“再说,我来,也就是摸了摸绿鞘的小手,你刚刚可还跟人花魁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呢!谁知道你们做了什么肮脏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