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路大惊:“李姐你关门做什么,还锁了,瓜田李下,男女有别,打开打开。”
李姐翻了个白眼:“韩主任,我就是个快五十的老太婆,你别当我女人。再说,你不是ED了吗,绯闻也闹不到你头上去。”
“我这个ED是一辈子绕不过去了?”韩路气得笑起来:“你信不信我晚上就去夜总会?”
“你去夜总会也不能说明问题。”李姐道:“法不传六耳,我真有重大情况向领导汇报。”
韩路见她一脸严肃,忙问:“什么事?”
李姐一脸愤慨:“黄头发要打陶老板翻天印。”
“我不明白。”
“就是要改庭易帜,陶桃老板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快两年没演出了吗?黄头发就在私下抱怨说老板这是好不了啦,大家快分行李,你回你的花果山,我去我的高老庄。”
李姐说,黄头发说他还年轻,还能在舞台上演十来年。按照中心的规矩,能扛戏的演员都有自己的团队,用的也是他自己的人。陶桃倒下,老刘、李姐、欧阳今、黄头发、杨槐还有几个乐师都无戏可演。
黄头发耐不住寂寞,就想另投名君,争取上台机会。
这几天更是串联了杨槐和几个乐师,想要搞小动作。
杨槐之所以被陶桃要进她的团队,还不是因为汽车的事情,算是对他的补偿。
当时杨槐也挺高兴,但接回汽车后就有点郁闷了。他的汽车被陶李当越野车折腾了一阵,浑身都是异响,折旧得厉害,损失巨大。
从此,他就记恨上了陶桃和韩路,此番听黄头发这么一说,立即举了反旗。
说到这里,李姐愤慨了:“大树倒,猢狲散,黄头发要走,可以。但是,陶老板现在不还好好儿的养身体吗,他就迫不及待了。是是是,陶老板平时对人是苛刻了些,可黄头发跟着她上台配戏,也学了不少真本事。按照老年间的规矩,已有半师之谊。他现在伙同别人闹拆伙,就是师门叛徒;其次,韩主任对大家可不错,他连你的情面都不给,我看人品绝对是有问题。”
看到一脸愤慨的李姐,韩路没好气:“什么乱七八糟的,单位的情况李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陶桃身体出了状况好,就没有什么人能独立扛戏。大家出门演出,传统戏剧部也就是对付几出意思意思。一台节目多以民族歌舞和现代音乐为主,时长占比很大。你说黄头发要拆伙,他也没团队可去啊,你是不是对他误会了?”
李姐:“不,有地方去?”
韩路想了想,道:“没地方啊,中青年就没有能完成唱一出戏的人。至于老一辈艺术家,有这个能力的确实不少,可都是倒了嗓子,身体也不成的。”
李姐:“丁喃语可以。”
韩路顿时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丁喃语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
李姐:“韩主任你明天是不是要去QD招新人,丁喃语就是其中的一个刚毕业的学员,听说她的能力非常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