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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稳稳地码字,本本分分地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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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一生随风漂浮的蒲公英,一路磕磕绊绊从未想过停下,直到遇见你。
“等一下我,我也去,马上来!”挂了电话,hele直接往大门奔去,而同时也有一人从大门跑进来,两人都因为跑得太快相互没有看见对方。
“也有可能,我现在就要去几个影视公司了解一下情况,等有消息了再联系你。”坐上出租车,严一霖打算直接去找他那个从事娱乐事业的舅舅。
“剧组?难道她是演员?”听到严一霖的话,hele觉得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中,那位“书心”小姐不太有演员的气质。
“这个她不知道,但是我从经理那了解到那天有一个剧组的人在那庆祝,很大一部分可能她是跟着剧组来的,我们只要打听到那个剧组,再去找相关的人,一定能够找到的!”心里想着刚刚经理说的新剧《钢琴王子》,严一霖思考着该去哪了解。
听到严一霖的话,hele眼睛都发亮了,连忙问道:“真的?!那太好了!那那个侍应生知道她在哪吗?”
“hele,好消息呀,我刚刚碰到一个侍应生,她说那天她遇到一个心地善良的客人,倒了她一身的汤汁都没有责怪她,而为了盖住这位客人裙上的污渍,她把她的工作围裙给了那位客人,之后阴差阳错地被人当做侍应生送菜。那个客人一定就是那个‘书心’啦!”说到此处,严一霖都有些激动了,他有预感这位客人一定就是他们要找的人。
“好的。”点了点头,hele跟着护士到了前台,打算等那人的女儿来了自己再走。办了手续,hele突然接到严一霖的电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位护士走过来礼貌地对hele说道:“您好,请您办一下相关手续还有交一下费用。”
看着关上的门,hele坐在一边,心想着应该没什么事,自己虽然是个半路大夫,之前做过急救,应该不会出大问题。
直到电话挂了,hele还是想不出为什么这个声音这么耳熟,而医院也到了,hele帮忙抬任殊觉上了病床,医生护士把他推进了急症室。
“哦,你好,是这样的……”回过神来的hele跟她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并让她尽快赶到人民医院。
“爸?喂,爸!你怎么了?”电话的那头听不见声音,有些着急了。
“喂,爸。”乍一听到这个声音,hele有一瞬间的呆愣,声音很熟悉,却又不知道在哪听到过。
拿出任殊觉的手机,hele觉得应该给他的家人打个电话,手机里应该有号码,翻了通讯录,只有女儿这一栏比较合适,便拨通了这个号码。
“任殊觉?好奇怪的名字?”放好他的钱包,hele突然想到忘记给严一霖说一声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事情,也知道了严一霖那边也没有好消息。
在车上,hele翻着那人的钱包,想找出这人的身份证,却掉出来他的手机,hele见他不方便,便把他的手机先放在自己的口袋里,拿出身份证看到三个字:任殊觉。
hele见状连忙跑过去,扶起地上的人直接掐他的人中,做了一些急救措施,见他有了知觉连忙拦下一辆出租车要他去最近的医院。
突然,其中一个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倒在了地上,其他争吵的人看见了,谁也不敢上前看看,甚至吓得纷纷走掉了。
一个小时之后,hele失望地站在酒店侧门的门边,买了瓶水大口大口地喝着,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吵闹声,抬头看去,发现马路的对面有几个人正在激烈地争吵。
没有再说什么,hele直接往那家酒店走去,用了些手段拿到那天没有来上班的侍应生名单,hele便与严一霖分别去询问,之后在酒店侧门汇合。
“对不起啊,昨天晚上熬夜了,今天起晚了。”严一霖有熬夜画画的习惯,一旦入画就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你怎么才来啊?!忘了今天有事要做啊!”看着跑得有点喘气的严一霖,hele还是照骂不误。
第二天。
“……”
“对吧,那我们明天……”
“嗯,这样听起来也确实可行,可以试试。”
“我是这样觉得的,既然酒店说没有这个人,那么排除她是商业间谍潜入酒店包厢刺探机密而隐藏真实姓名的话,她应该就是一个纯粹的代班,这样他们酒店就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了。我们只要找出那天酒店没有来上班的侍应生,然后询问他们是不是找了这么一个人来代自己的班。”
想想也没什么坏处,hele边走边问道:“好吧,那你说,我们该怎么找?”
“嘿嘿,也差不多,不过我是纯粹觉得她可爱,想交个朋友,如果可以,发展发展也是不错的,在美国的老爸老妈催了我很久了,太烦。正好有缘分,试试也不错啊,虽然我们不是找同一个人,但是我们方向是一样的,怎么样,合作吧?”整了整衣领,严一霖又恢复了文艺范。
说到最后,严一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而hele觉得有点抱歉又有点好笑,随意地说道:“那是因为她骂的人不是你,没想到你还有自虐倾向。”跟严一霖说笑,hele的心情渐渐变好了,“对了,你要找她,也就是说你还没回美国的原因是为了那个叫小什么的,而不是想旅游喽。”
“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虽然我是在找她……”看到hele越来越“凶狠”的表情,严一霖连忙说道:“诶诶诶,等我把话说完,我最终要找的是那个侍应生的朋友,呵呵呵,我觉得她骂起人来还蛮可爱的。”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找到?!难道你也在找她?”听到严一霖的话,hele瞬间警惕起来,像是有什么人来抢自己的东西一样,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
看了一眼hele的表情,严一霖摇头晃脑地说道:“唉,其实要找到她也不是没有……。”不过话说到一半就被hele的眼神给截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