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尘似乎在考虑,而后他缓缓松手。
顾翩翩忙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裳,瞪了玉无尘一眼说:“能自己走路吗?”
玉无尘伸出手,顾翩翩叹了口气,双手扶着玉无尘起身。
二人坐下用饭,顾翩翩将飞云帮的情况说与玉无尘。
玉无尘的胃口还不错,也没有抱怨这里的饭食不好吃,等听完,他才道;“翩翩怎会知道他就是大梁国二皇子金长宁?”
得,一下子就抓住重点了。
顾翩翩状似平静地说:“我在父亲那里曾见过左翼军旗帜的图画,所以看到帐篷灯笼上的印记,就猜测可能是左翼军。”
玉无尘挑眉,看着顾翩翩问:“所以翩翩是诈他的?”
“唔,是这样。”顾翩翩道:“好在那个金长宁不经诈,他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是吗?”玉无尘幽幽问。
“是啊。”顾翩翩连连点头,一脸正色。
好在玉无尘没有继续问下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信了,顾翩翩忙转移话题。
“我怀疑这次的事情是萧承九和金长宁暗中勾结,虽然金长宁没有承认,但他的确和萧承九暗中有往来。”
“所以我同金长宁打赌,我赌萧承九不会真的同他合作,只是利用他,但他要想从中全身而退,且不被萧承九利用,便只有同王爷合作。”
这是顾翩翩想到最好的解释,虽然也有破绽,但她只是‘诈’而金长宁不经诈,所以她推测出来。
玉无尘深深看着顾翩翩,突然道:“翩翩对萧承九倒是了解得很。”
这话听着很酸。
顾翩翩无语道:“我以前脑子有坑的时候,天天追着萧承九,对他自然有些了解的。”
玉无尘凤眸微沉,唇角却弯了一下:“你倒是坦诚,竟然当着本王的面说这些。”
顾翩翩正视玉无尘,目光并不避讳:“玉无尘,我以前做过的事情没什么不能说的,但那些都过去了,你若要追究,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之间一直横着一个人,就是萧承九,以前顾翩翩总是避开,那是因为她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思,如今她既然知道喜欢玉无尘,那总要将这件事说清楚。
倒是玉无尘,往日提起萧承九他总是阴阳怪气,此时顾翩翩认真同他说起,他反而有些不自在。
他移开视线,淡淡道:“本王何时说要追究?”
“你刚才那个语气不就是要追究?”
“本王只是说事实。”
“事实就是我以前脑子被驴踢了,现在清醒了,行不行?”
“顾翩翩,谁准许你这么同本王说话的?”
“你乱吃飞醋,我怎么同你说话?”
“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哦,那就不要忍了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