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纳玉可还给予过谁?”
王福畴数次点头回礼之后,才举起一枚纳玉问向李鸿儒。
这是李鸿儒初次言及拜王福畴为师时,王福畴送予他的礼物。
沉迷于剑兰春酒的效果中,李鸿儒此时不知怎么又被王福畴取回到手中。
纳玉能吸纳儒家浩然正气,亦能吸收佛光与道泽,化成守护自身的贴身保护。
此时,这枚纳玉依旧是灰白色彩,没有丝毫浩然正气内蕴的光彩。
李鸿儒一个激灵,也觉察出了问题。
他不知如今度过了多久的时间。
但他身体弥漫出了一阵阵浩然正气。
诸邪不侵的浩然正气并无有着多少消耗,溢散之时会被纳玉自然吸收。
但此时的纳玉没有丝毫光泽。
仿若绝缘一般,没有做任何吸收。
这让王福畴脸色微沉。
他把玩了一番纳玉,只觉这纳玉与自己送出的别无不同。
但纳玉似乎也化成了无用之物,纯粹属于摆设。
他自然是不可能送一个废品给自己的学生。
可若李鸿儒是贴身携带,那便真有几分难堪了。
老伙计们纷纷帮腔,消淡了一些他的头疼,他此时也想问上一番,看看是否真遭遇了意外。
“我这数日一直贴身携带。”
李鸿儒皱眉,随即想到了在祝氏药店买药。
他顿时将这番经历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
王福畴拍掌,重重的印在了书案上。
“祝家竟然敢打我学生的主意。”
他看着眼前的纳玉,嘴角念动,右手一捏时,一朵火焰已经显化了出来。
纳玉在火焰中煅烧,只是转眼,这枚纳玉有小半截化成了灰色的粉末。
“这是用京白玉做的防品,有擅雕琢者出手”柴令威皱眉道。
“祝德麟家族之风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刘仁景亦道。
“只是旁系,些许乱相不可避免”朱元适插嘴道。
“听闻祝氏擅剑术,有长安名剑的称谓。”
“那都是跑江湖的人推举,若真恶斗起来,护国公三剑就能教他们怎么重新投胎做人。”
“他们自然与护国公相差甚远,但剑术还是有可取之处,多少也算是中上的剑术。”
“现在是去上祝家一趟还是报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