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畴睁开眼睛,颇有兴趣问道。
“其实在我身上,只是没有机会拿出来!”
李鸿儒展了展衣袖,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个蚕丝袋。
“这是什么?”王福畴问道。
“这是学生专门设计的耻裤,这两天才出了几份成品,想着先孝敬老师。”
“你设计的耻裤,什么是耻裤?”
王福畴隐约感觉耻裤不算一个好词,他此前也少有听闻,这或许是李鸿儒自己冠名的。
大抵冠名上这种词,那便要涉及到隐私了。
若非父母兄弟和老师学生之类的关系,这话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无怪李鸿儒到现在才开口提出。
他看着李鸿儒打开蚕丝袋,只见里面显出两条白色的小小短裤。
这是一条有裆的裤子。
但款式显得清凉了一些,长度过于短,与当前市面上的有一定区别。
“这应该叫裈!”王福畴提示道。
裈。
防护男人们的最后一条防线。
这是绝对隐私的重地。
但相较于女人们,男人们甚少关注这块区域。
裈的发展速度极为缓慢。
也就纵马者需求一些特殊的裈,用来防止骑马时大腿内侧的擦伤。
众多男人处于能穿就行的概念中。
虽然贵为博士,王福畴也没什么区别,有穿就穿,不穿也能接受。
“对,叫裈也行”李鸿儒高兴道。
“你要送老师一条裈?”王福畴问道。
“没错”李鸿儒点头道:“只是不知老师的腰围尺寸,只好带上了两条,若能量取一番,学生保管这裈让您穿得称心如意,以后您穿多少条学生都包了。”
“行吧!”
虽然有几许羞涩,但李鸿儒家中就是开布店的,王福畴想想也能接受。
只是他收取的这个学生专业似乎走的有点偏。
除了一嘴的狗牙,王福畴没想到李鸿儒还扯到了什么耻裤的设计。
这和一些学生擅长天文、地理、琴、棋、书、画等能力有着极大的区别,说出来似乎有点不上档次。
他随即想想李鸿儒的出生,又坦然承受了下来。
龙生龙凤生凤,布店老板的儿子会做裈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是一个羞于启齿的技能,但也是一个可以吃饭的技能。
根据相关记录,裈裤导致的一年纳税额并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