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被噎了一下,脸涨得通红,他忍不住辩解:“我一直很注意防护措施……”
“小枫未成年。”沈画斜了他一眼,截断他的话。
秦枫也红了脸:“咳咳。”
秦越更臊了,他都没好意思跟沈画说每次他出去风流的时候他们的小弟秦枫还会叮嘱他用套,必须用,不然出了人命父亲绝对打断他的腿,还有染病的危险等等。
可当着一个女孩,还是自己亲姐的面,他还不好说出来啊。于是悄悄递了个眼神给秦枫,那意思很明显:小样,这回算你欠我。
秦枫移开视线不做声当没看见,把秦越气得够呛。
沈画仿佛也没看到小兄弟俩的“眉目传情”,她从秦枫手里接过拎了小半天的书包,边说:“我把水哥和木哥带过来了,在西边给它们弄了个屋,你可以去跟它们交流交流感情。”
一听这话秦枫眼睛顿时亮了,忙不迭转身就跑,边嚷嚷:“那我去了!”
“别上手啊。”沈画叮嘱。
藏獒这种犬种只认一个主人,只忠于一个主人,沈画养的两只倒没有死板到只吃主人给的食物地步,但生人想靠近也是天方夜谭。秦枫好歹每年跟它们处两个月,能给喂饭,但绝对不能上手,不然依然危险。
“厉爷爷,我们去书房吧。”秦越这里没危险,但他身边那几个人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在秦越面前抽带料的烟,对秦越影响不可谓不小。
厉时颔首。
“你也来。”沈画走的时候顺带跟秦越说了几个字。
秦越愣了下,默不作声的跟上。走了两步他一拍额头,结果拍到还未好透的伤,疼的龇牙咧嘴,也顾不得自己怎么那么听她话了。
三人到了二楼的书房,门关上后,沈画拿出了文件袋里其他的东西。
照片。
二十来张照片放在红木办公桌上,秦越一眼就认出照片里那些都是他经常厮混的“好朋友们”,沈画从中挑出了十一张后转头问秦越:“你在嘉乐那天包间里是不是这些人?”
秦越看了一眼,皱眉:“我哪知道?”那天他过去嘉乐根本就没有仔细看包间里有几个人,更别提是哪些人,“你是调查我吗?”
听出秦越语气中的冷意和不满,管家忙要解释,沈画拦住他,继续问秦越:“这几个人里谁抽烟,或者我该问,有没有人吸毒?”
本来秦越的耐心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可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就是一变,整个人也正经了起来,他虽经常不着调,但智商没问题。
“我从来不跟碰毒品的人做朋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或许是小时候他奶奶和父亲的教育,又或是为数不多的看到一些人为了吸毒作践自己,毁了一个家庭,因此他十分憎恶这东西,不仅自己不碰,还会隔绝身边有这个嗜好的人,不管对方是何身份。
秦越的这一原则倒让沈画有些小意外,但这是不是从侧面表达了一个问题——有人想看这些公子哥不顺眼想教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