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了一秒,又忍住站起身,用口水将房门戳出个小洞,俯上前偷看。
陆妱还在哭喊挣扎,但毕竟男女有别,抵挡不住李成函的侵犯。她似乎也挣扎的累了,手中的力气渐渐变小,只是痛苦的呼喊与求救声还在继续。
下人淫笑看着,一边在心底暗笑。
你就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救你的。
再说了,米已成粥,碰都被碰了,救你有什么用。
他如此想着,不知何时院子里何时进来两个人。
李应霜冷着脸,里头的声音已然飘出,勾起了她不大好的回忆。
而李映雪则是有些委屈,又有些愤愤,自己也是被人陷害的啊。
但……谁也不知,那一日她初醒来时,她还是有半分理智的。
只不过对方是南宫行,她一时犹豫,默许了……随后沦陷在疯狂的激情中。
李应霜沉着眸,冷冷出了声。“你是哪个院子的!”
那下人被突然冒出的话一惊,再回头,看见是李应霜更是被吓破胆,立马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开口。“小……小的,是伺候成函少爷的。”
“滚!”李应霜厌恶看了他一眼,走上前重重推开门,连一点客气都没有冷冷叱喝道,“你这不成器的东西,咱们李家缺你女人了?还不给我滚!”
李成函本来在厮杀,原本正不悦是谁这么大胆打断他兴致,结果一看发现是李应霜,吓得顿时一软,立马从陆妱身上下来。
“大大大……大姐。”他连忙穿着衣裤,头上一阵冷汗。
“废物东西。”李应霜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看着李成函提着裤子飞快跑出房门,李映雪笑了笑,灵气的大眼微转,特别天真可爱。
“陆妱表姐用我的事威胁着进了咱们李家,不知后悔没有。”
陆妱屈辱地穿好衣裳,恨恨从床上下来。看了她一眼,冷声道。“还是管好你的南宫行吧,也不知道他心心念念想着谁。日后他若负了你,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李映雪脸色微微一冷,却还是笑。
“表姐是什么意思?”
陆妱冷冷一哼,“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未婚夫,一直以来心系的都是陆家大小姐,陆笙吗?”
陆笙?李映雪脑中倏地闪过那日百花宴,对方缓步迈入会场,艳冠群芳的惊艳的模样,眼眸顿时闪了闪。
“够了。”李应霜淡淡打断二人,目光冷然看向陆妱。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胆子,用映雪的事要挟我将你接进府,也不看看这罪魁祸首是谁。”
她漠然走近她,半抬着头居高临下望着她,“这次来就是想警告你,这次如你的愿是我懒得再生波澜,你若日后再得寸进尺,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应该看到我当时的反应了。一个一起生活十多年的庶妹,我也能毫不犹豫牺牲掉。换做你……我可以让你死不见尸。”
陆妱咬着牙,恨恨辩解。“映雪的事与我无关。我承认南宫行的药是我下的,可是另一份药,我是下在陆笙的茶里的,根本就是她害的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