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中,二人的身子交叠,柔媚的娇喘与难掩的粗喘交织,情欲的交缠的让人疯狂。
忽然间,李映雪被激情染红的俏脸微微一皱,随即倏地煞白。
“啊——”的吃痛出声。
南宫行眼底泛冷,动作却没停,依旧兀自来回着。
李映雪皱紧了眉,下腹的疼痛让她心底一慌,用力推开了对方。
她微微坐起身,看到身下已经淌出的血迹,蓦地睁大眼,尖叫出了声。
南宫行这才一脸慌张,关心道。“雪儿,怎么了?”
“血……血……!”李映雪指着身下,一阵发着颤,“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南宫行转头,这才注意到血迹一般,赶紧用力抱了她一下,然后着急开口,“雪儿,你等等!我去找大夫!很快很快!”
说着,他马上穿上衣服冲出房间,可当房门关上那一刹那,他却忽的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那茶里他本身就下了打胎的药物,又接着床底之事做遮掩,他料想李家人再疑心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
再说了……呵,李映雪好意思和李家人交代,是因为行房导致流产的吗?
即便说了,李家人好意思再深究吗?
他扬着冷笑,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慢条斯理得将大夫带到。
李映雪已经穿好了衣服靠在床边,只是下身的血不止,一张小脸已经毫无血色。
是心中的恐惧和慌乱,以及对南宫行的爱慕与信任一直支撑着,她才没昏过去。
“雪儿,你怎么样?”南宫行重新扬起紧张的表情,将她揽入怀中。
李映雪吃力勾了勾唇,虚弱的叫了一声“南宫哥哥。”
大夫皱着眉把着脉,边有些不悦看了眼南宫行,这名女子都严重成这样了,怎的刚刚还如此不紧不慢的。
李映雪没注意大夫,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只是痴痴望着南宫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他能陪在她身边,那她就都能挺过去。
大夫诊完脉,长长叹了口气,“孩子已经保不住了,公子好好为夫人调理身子吧。”
李映雪愣了愣,两行滚烫的热泪倏然滑落。事情发生将近一个多时辰,她一直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也许不会到这个地步。
可当她听到大夫亲口说出结果,她还是心中一痛,说不出难过。
南宫行送走了大夫,重新回到她身边,看着怔怔愣愣的李映雪,痛苦道歉。
“雪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粗鲁了。你太美好,都是我没忍住。我该死,我该死。”
李映雪抬了抬眸,看着他,眼底有着明显的不忍与心疼。这事她若意志坚定不配合,又怎会发生到这个地步。
“南宫哥哥,不怪你。”
“不!都是我的错,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哪怕用我的命去换孩子的命都可以。”
南宫行痛苦出声,一脸的内疚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