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好,只要她有一口气活着逃出去,这笔仇就一定要报回来。
只要不是霍聿深!
然而此时的霍聿深只想好好收拾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东西像是变了。
“霍聿深,是你的仇人绑架了我,你花钱买我还是不买是你自己的决定,和我无关!我不欠你……”
话还没说完,她的手腕被男人再次擒住,他没有一点怜惜,本就带着淤青的腕子此时更是疼的厉害。
他凑近她,声线沉沉:“温浅,有些话我听不得。”
一室的余温到现在只剩下冰凉一片。
温浅拼命挣扎,却毫无招架的能力。
她被他翻过来,脸颊蹭着冰凉的枕头,而手腕上的那股子力道似是要将她捏碎,疼的她差点又出了眼泪。
突兀的手机铃声想起来,霍聿深的动作顿了顿,他微蹙着眉,过了瞬他放开她,将手机拿了过来。
他看了眼上面的名字,从她身侧起身走到房间外去接了电话。
温浅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以及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对着她时候的冷硬明显是不一样的。
愈渐愈远。
她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直直的躺在床。上大口喘息,而胸臆间那股恶心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多久,温浅坐起身,有白浊顺着她的腿心留下,是他留下的不堪印记。
胡乱地捡起地上的衬衣套在身上,冲进卫生间内。
入眼的又是一片狼藉。
温浅几乎是落荒而逃。
“温小姐。”
一路上管家看到她打了声招呼,可她连头也没抬便快步走了出去。
二楼书房。
颀长英挺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他听着电话那头的人柔和的嗓音,平静的眸底波澜不兴。
“承之,他毕竟是我哥哥。你能不能就算看在我们两家人的面子上,就当这件事情过去了……”
霍聿深的眸光落在远处,他看着温浅头也不回的走出别墅,脚步匆匆,就像在逃离一场无妄之灾。
他收回目光,嗓音平静地说:“蕴知,不可能。”
宋蕴知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握着手机僵硬了片刻。
她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是因为……那位温小姐?”
霍聿深没应她,不知是默认,还是不知从何否认。
电话被切断。
宋蕴知的车子就停在半山别墅不远处,她目光愣怔的看着温浅从别墅里出来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的背影瘦削娇小,可落在宋蕴知眼里,怎么偏生的那么刺眼。
……
正值暑气始生之时,温浅从阴凉的大楼里走出来,扑面而来的这股热气让她不适应地皱起了眉。
司法鉴定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