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从外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女子,旁边还跟着两名年轻女子,都是穿着圣衣教的服饰。
这个中年女子就是白箐箐师姐,她看了眼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又在这里见面!白师妹,我怎么说的,难道你忘了?”
白箐箐本来答应师姐不再和萧天宇单独见面,今天等于是违背了誓言,没想到被师姐撞见,心里也有些难为情,但是忽然又想到萧天宇提起的事,忙说道:“师姐,邢阳城百姓的命也是命啊,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白菁菁师姐说道:“红巾军只不过是想掠夺这里的财富,然后占山为王。他们又能把我们怎么样!更何况他们也都是百姓,自然不会欺负百姓!”
萧天宇与她意见不同,反驳道:“凡是攻城掠地,哪有百姓不遭殃。而且红巾军的目的是要掠夺财富。百姓们不肯交出钱来,他们自然不会善待!”
白箐箐点点头,说道:“是啊,师姐!最后遭殃的还是百姓!”
白菁菁师姐眼神一瞪,怒道:“即便是这样,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你们两个不要一唱一和!”接着伸出手指向萧天宇,说道:“你小子听好了,以后不许再来找白师妹!”
萧天宇一怔,已然明白,原来是白箐箐师姐阻止他二人见面,怪不得师傅会装作不认识他。听这个师姐的口气,知道这是个脾气古怪的人,索性激将她一下,说道:“如果没看错,你是你们圣衣教这里的领导吧!你们圣衣教难道不应该是救死扶伤的正义教派吗?难道我想错了,其实你们是邪教?”
白菁菁师姐喝道:“臭小子,你说谁是邪教!你想找死是吧!”手中长剑一抖,眼看就要出手教训萧天宇。
这时候,白箐箐身子一晃,站在师姐面前,指着萧天宇说道:“姓萧的!你胡乱说什么。这里我师姐说了算,不要对我师姐无理!”
萧天宇知道白箐箐站出来,是要阻止她师姐出手,但仍然嘴硬道:“我知道了,圣衣教是好教!只不过领导它的人,却不一定是好人!”
白菁菁师姐抽出宝剑,大声怒道:“臭小子,你找死!”
白箐箐立即伸开双手,拦住师姐,对萧天宇说道:“你还不快跑!”
萧天宇知道她师姐是真的怒了,不敢再多停留,一个冲刺,跑出屋门,还不忘喊道:“谢谢师傅!”
沿着大街一路狂奔,看见前面有一胡同口,转身进去。停下后又探出头,发现并没有人追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看来白箐箐师姐也不是真心想教训自己,她只是想把自己赶走!否则自己怎么可能会逃出来!
萧天宇回到衙门后整夜未睡,第二天听闻城门号角声响,急忙登上城门楼,往底下看去。
果然乌泱泱一群人,每人头上都缠了红头巾。手拿各式各样的攻城武器,有短刀,有长剑,也有弩箭等。
显然不像是正规的军队,只是临时凑了一些趁手兵器。但是人数众多,倘若全力攻城,城内士兵依然守不住。
红巾军人群中走出来三个人,为首那人骑着高头大马,正是红巾军的头领李刚。旁边是两名红巾军士兵,手持盾牌,挡在他身边。
李刚高声喊道:“城门上的人听着,赶快打开城门,可以饶你们不死!”
萧正远自告奋勇,临时做了城楼指挥官,向下喊道:“哪里来的叛贼?不要犯上作乱,你们这是犯了杀头的死罪!速速投降!还可以留你们个全尸!身为臣民绝不能犯上,这是大罪!”
李刚喊道:“啊!我呸!什么叫犯了杀头的死罪!他当皇帝的说我们什么罪,我们就什么罪!他皇帝的老祖宗不也是盗取别人的江山吗?”
萧正远大怒道:“大胆,敢藐视当今皇上!皇权是至高无上的!不允许任何人侵犯!”
李刚喊道:“凭什么他皇帝老二是至高无上的!我们老百姓就活该生活在苦海!”
萧正远喝道:“皇帝是天命所归,可不是凡夫俗子!”
李刚又喝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们也想尝尝做大官的感觉!!”
一旁的吴知府叛兵喊话,心里非常害怕。但是作为一城的父母官,理应担负责任,城下喊道:“你们有什么诉求,我会向朝廷禀报!劝你们不要执迷不悟,早日回头!”
李刚却不予理睬,又喊道:“何不食肉糜,你们天天大鱼大肉,你知道穷人过得什么日子吗!”
吴知府喊道:“好日子是靠自己努力争取来的,但是千万不能造反!”
李刚喊道:“我呸,什么好日子是自己争取来的。你说这话心里难道不虚吗?我看……”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只见一支箭从城楼上射过来,急忙向旁闪躲。
但是却没有躲过,只感觉身上一阵刺痛,这支弓箭正中他肩膀。
原来萧正远趁吴知府与他谈话之际,取出弓箭对他突袭。果然一袭成功。
守城士兵,看见敌军主帅中箭,顿时摇旗呐喊,以壮威势。
李刚虽然中箭,但并不致命,他强忍着伤痛,将手中长剑在空中举起,大声喊道:“开始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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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令下,红巾军的一群弓箭手立刻引弓拉弦,一时间,箭如雨下,齐向城楼射去。
城楼士兵急忙举起盾牌,一边护身,一边挥舞长刀,向来箭拦截。
吴知府等人早已吓得惊慌失措,在盾牌掩护下,慌忙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