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字谐音就是“思”,这也暗含有思念碧游,提醒自己尽快回去找碧游的意思。
为了不暴露储物戒指的秘密,方天佑只好解说有行李藏在秘密地方,然后独自跑到偏僻处从储物戒指中将背包拿了出来。
方天佑估摸着,数十里的路程,要是他轻装上阵,今天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到。只是现在多了个托油瓶,方天佑就没有把握了。
曲可珍虽然已经解毒,但肯定行动不便,今天是无论如何走不到她所说的那个山中小镇了。所以方天佑还是觉得应该拿些行李出来,免得到时突然取出来显得突兀让曲可珍生疑。
曲可珍见方天佑取到了背包,站起身就要赶路。哪知道刚站起来,身形就有些摇晃,感觉脚步有些虚浮起来。这才知道自己毒性虽然解了,但身体被这一摧残,确实十分虚弱。
不过,曲可珍个性也好强,咬了咬牙,装作若无其事地朝前走去。
方天佑见状,反倒对她多生出一丝好感来,连忙扶住她说道:“我来背你一程好了。”对此,方天佑想得很自然,他只想带曲可珍早点离开这里,早点到达那个小镇。
“这,”见方天佑这么爽快,曲可珍反而有些犹豫起来,虽然她不是一个扭捏的女孩,但毕竟男女有别,自己一个大姑娘家让这样一个年青小伙背着,总有些难为情。不过转念一想,连身体都几乎被他看光,让他背一下又有什么呢,再看看方天佑那清澈的眼神,淡定的神色,人家压根就没有往歪处想。
想清这些后,曲可珍再没有拒绝,顺从地趴在了方天佑的背上。因为胸前有伤,曲可珍这一趴上去,顿时牵动伤口,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方天佑也想到了她伤口的事情,刚要跨出去的脚步不由得一停。
“没事,我能忍得住,还是快离开这里再说吧。”曲可珍说道。
“行,我尽量走平稳一点。”方天佑这才迈步朝前走去。
虽然方天佑已经很注意了,可毕竟曲可珍在背上要靠住方天佑,这一靠难免牵动伤口。为了减少伤口的接触,曲可珍不自觉地以双峰贴紧方天佑的后背。
因为伤口刚好在双峰以下两寸,有了双峰在前抵着,就能够有效的减少对伤口的挤压。不过这样一来,伤痛是小了,她心中却有些害羞起来。
她在担心方天佑会不会以为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担心方天佑认为自己这是在勾引他。虽然方天佑装作若无其事,但曲可珍不相信这样的挤压他会没有感觉。
“方天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随便?其实我只是,只是在避免触碰到伤口。”最后曲可珍终于还是忍不住主动解释起来。
方天佑闻言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立即说道:“不会啊,我是大夫,当然知道你伤口上的疼痛,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坚强,作为女孩子,能像你这样很了不起了。”
“真的吗?”曲可珍听方天佑这么说,脸上不由一喜,随即又叹了一口气道,“要是能够被人宠着,谁喜欢当女汉子啊。”
经这一交流,两人的关系似乎也变得融洽了许多,再不像之前那样死寂无语。一路交谈,方天佑知道了曲可珍原来是个孤儿。被人收养后送到了华夏国和高丽边境上的一个秘密集训营,进行魔鬼般的特训。
这个集训营据传属于缅甸雇佣军的一个分支。后来,集训营被华夏国一举捣毁,她才趁机逃了出来。
与方天佑料想的一样,由于要背着曲可珍,而且要尽量走稳,所以两人的行进受到了不少的限制,到天黑前,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没有办法,只好在林中过夜了。方天佑将帐篷搭好后,让曲可珍睡帐篷,自己则在附近找了一块平稳的草地,铺上了树叶后准备休息。
见方天佑将帐篷让给自己,曲可珍第一次体验到了被男人关心的感觉。又回味着在方天佑背上一路闻到的男人味,曲可珍不由得对方天佑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来。
她很有一种冲动,冲动得想告诉方天佑,帐篷内其实还挺宽敞的,她不介意他进来一起睡。可是她又不敢真这样说,她怕方天佑会认为自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虽然她让他进来并不是想和他发生关系。只是单纯地不想方天佑在外露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