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转头看着安芯然:“笑话没看够是不是?”
安芯然不做声,默默的跟在她身后。
安以夏一直以为上一次差点丢了小命,是二先生所为。但此刻,她觉得可能不是二先生。
她真是掉进旋涡里随时都会丢了性命啊。
安以夏回了安家,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出门了。
这是康复后第一次去找他,第一次正面联系。
安芯然一回家就把安母拖进房间,把今天听到的事给说了。
“妈,姜家二先生是不是很有钱?”
“飞钒国际的人,哪个没钱?听闻飞钒国际有今天,多亏最初姜家的启动资金。那个死丫头怎么认识那么多那个层面的人?”安母嘀咕着,“你安爸爸在的时候,也不一定能跟那些人打上交道,安以夏那死丫头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做到有什么用?把人都得罪完了。”
“她真的说了废了二先生的腿?”安母又问。
“说了。”安芯然坚定点头:“而且我能肯定,她是很害怕,所以想离开江城。妈,我们要阻止吗?但是她一走,安家全都是我们的了,妈,我们假装不知道怎么样?”
安母轻笑一声:“安家?安家现在就剩这么个空壳子,值钱的东西都被卖了抵债,这别墅也在安以夏那小贱人头上,我们能得到什么?”
“那该怎么办?”安芯然问。
“我想想,如果能联系上姜家的人,你说姜家二先生会不会感谢我们?”安母合计着。
安芯然张张口:“那、万一安以夏出了什么事,安爸爸怎么办?我今天听说,姐一个月前差点死在城郊老巷,这个事她一句也没说,我们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只能说明她就没把咱们当一家人。”安母轻哼:“需要拧成一股绳的时候,她依然只顾自己,哼,那也怪不得我们。”
“是啊,谢总那边给了十万补偿款,一分钱都没拿出来,给我买两件衣服就像施舍了多大恩一样。妈,咱们怎么做?”安芯然狠狠的咬牙。
安母安抚着安芯然,“这件事你先别多问,我会给她颜色看看的。”
另一边安以夏在去找湛胤钒的途中,接到明叔的电话,是转移她父亲的事。
安以夏忽然有种离开江城迫在眉睫的紧迫感,当即又让司机掉头去了北郊的医院。
安以夏到的时候,安父已经由医疗团队平安接了出来,上了救护车,车上两排坐满了医护人员,这些都是会陪同他父亲一起离开的人。
“明叔。”安以夏神情焦急,“你这是做什么?我还没想好要去什么的地方!”
“安小姐,大少爷为你争取到一个国际上很有威望的专家就诊机会,你是接受还是放弃?大少爷担心再拖下去错失这个机会,所以即刻安排启程。如果安小姐你不放心,可以跟随一起。”明叔道。
安以夏立马出声:“我当然要一起!”
明叔了然的点头,“那安小姐先回家收拾行李,一小时后我去安家门外接你。”
安以夏张张口,这么突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