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都一一记下。
望着自家白姐在办公室里托着下巴发呆,时不时地走来走去,小周热心地问道:“白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白娆没听到,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白姐,白姐?”
“啊?”
下巴从手指间一滑,白娆忙不迭正襟危坐,不像刚才那样托着靠着的。
“白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需要我帮忙吗?”小周又重复了一遍。
“没事。”勉强挤出个笑容,白娆将人打发走了。
她放心不下白青青,最后,给楼清风发了个短信:如有消息,烦请通知。
呼出一口浊气,这样就好。
下午时分,眼看着下班时间一步步逼近,白娆抱着自己的箱子往门外走,走廊之上,手机短信突然响了,她低头看了看,将箱子放到一旁,把手机掏出来一瞧。
“平安,勿念。”
陌生号,四个字。
可白娆就是知道,这是白青青发来的。
她被X带走了之后,还会平安吗?X先生对着整个A市弄出了那么大的动作,又是有嫌疑在身的人,就算已经将事情给揭过了,也不排除对方已经被监控的可能。
好在,看到这个短信,她知道,起码白青青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呼出一口浊气,将短信隐藏,白娆拖着箱子,离开市尸检所。
回到家里,徐子航正在跟徐老爷子下象棋。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迷上这个的,同徐老爷子下棋的功夫,玩儿的是不亦乐乎。
白娆不想打扰两个人的雅兴,招呼了一声,就上楼躺在床上,一脸颓废。
门把手拧开,俊朗的男人走进来,他穿着贴身舒适的运动服,额头沾染着汗水:“回来了?”
白娆半死不活地答应一声,四肢瘫在床上,动都没动。
本欲前往浴室的男人脚下一顿,折返回来,停在她身侧:“怎么了?”
白娆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瑾安,我被强制性休假了。”
说完,猛然坐起来,她不痛快地道:“怎么可能呢,让你跟我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同时强制休假,这合理?”
“有什么不合理?”男人抿唇笑了笑,快步走进浴室,开始冲澡。
白娆一溜小跑撵过去,徐瑾安也不避讳,大方地让白娆看。
精壮有力的肌肉在水流之下,肌理越发分明,麦色的肌肤上沾染着大大小小的伤口,见者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