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沧溟眸色渐深,狠戾毕现:“别给我故弄玄虚,今天这个棺材你是开给我开,不开也得给我开!”
欧阳戒也进入备战状态,相信他们两个对付一个,绰绰有余。
面具男人噙着谑笑的眸子看向陆沧溟,冷不丁地说:“陆董事长,对于偷窥者的惩罚在‘CD’成立之初就已经约好的。难不成陆董事长今天要徇私?”
陆沧溟厉色:“废话少数,我要救的人没人能拦住!”
面具男人轻笑出声,“看来陆董事长要把‘CD’葬送这里了!”
“这轮不到你一个看门狗操……心!”欧阳戒气急败坏,一个手下成天瞎比比,烦不烦人?
面具男人眸色一冷,没错,他是‘Y先生’的手下,管理着‘Y先生’在‘CD’的一切事宜。
面具男人无所谓地耸肩,“既然谈不拢,那就动手吧。”
话音刚落,陆沧溟已经先发制人。要说这个面具男人本事倒不小,陆沧溟与欧阳戒联手攻了半天也没攻克下。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你的小媳妇受不了那些寒气。”欧阳戒压低声音与陆沧溟耳语。
陆沧溟何曾不知道,只是这个冰棺,从安置在这里还没人进去躺过。
“出绝招!”陆沧溟说。
所谓的绝招绝对是歼敌一千自损八百。
欧阳戒眼神示意OK。
俩人漩涡般游走在面具男人四周,越来越快,直到脚尖着地,快如闪电。
“就在现在!”陆沧溟急吼。
霎那间,面具男人只觉得头上一凉,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钻进鼻孔,还没发觉怎么回事,身上已经窜起了火苗。
火势急速蔓延,这一招是留在绝地逃亡无法逃脱时设置的,只有四个掌权人知道。
不亚于同归于尽。
至于这些房间,里面的陷阱与酷刑究竟有多少,陆沧溟不清楚。当初为了利益的不冲突性,各自设置了陷阱防止哪一方叛变。
陆沧溟眼疾手快,近身贴近面具男人,一个猴子偷桃夺过钥匙。
面具男人全身着火,无瑕顾及钥匙地满地打滚。
陆沧溟捏着钥匙疾步奔过去,立即打开了冰棺。
冰棺里,云烟肤色白如霜,全身笔挺。陆沧溟狠戾地眯起眼,旋即抱出云烟直奔最近的会议室。
空调、取暖器统统对着云烟,又命人抱来一层又一层的棉被,统统捂住云烟。
陆沧溟揉搓着她的脸蛋,给她取暖,接着拿起她的手,触目惊心的一道血痕横在掌间。
疼惜划过眼底,陆沧溟扭头怒斥:“医疗队还没到?吃干饭的!”
周恒领着一群医生一路狂奔而来,远远地听见陆沧溟的咆哮,忙说:“到了,到了。”
快速诊断下,医生给陆沧溟汇报了两点:“陆少,太太需要打破伤风针以及使用抗凝剂。”
陆沧溟一个冷眼过去,医生当即白话文道:“陆少,破伤风对胎儿没有影响,但是抗凝剂目前来说,不确定因素还是存在的。”
孩子?还是保不住吗?
陆沧溟清冷的眸子瞬间蒙上一层黑布,依稀可见的惋惜,他沉声:“先用药。”
如果真的保不住,他需要的务必是她的周全。
得到陆沧溟的首肯,医生当即执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