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絮絮叨叨的说着,说到后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的心是揪着的,她的脑子是混沌的,她想用嘴巴来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
“有消息了。”
盛左冲进来,看见俩人还是抱在一起,有些尴尬的别开眼继续说:“我这边有了消息,在下午三点钟,有人在肯塔基州见过牛奶糖和两个男人。”
“在哪里?”云烟第一时间扑过去。
盛左将手下人发来的截图打开给云烟与陆沧溟看。
云烟看着截图中的牛奶糖,蔫了吧唧的任由两个壮汉拉扯着手,一颗心痛的像似千刀万剐。
“他们要把牛奶糖带去哪里?”云烟哽咽着。
盛左说:“有了大方向,相信很快就有新进展。”
陆沧溟点头,已经将这条信息发送了出去。
“老公,你带我去好不好?”
去牛奶糖可能在的地方,是她这个当妈的迫切想做的事。
“好。”陆沧溟应下。
有了方向,不至于大海捞针,出去寻找比待在家里干着急的好。
……
废弃的修理厂,整洁男人一连跑了好几趟厕所,牛奶糖也是如此,唯一安睡的络腮胡子男人除外。
同病相怜的整洁男人对着牛奶糖说:“你知道吗?我本来也是中国人的,不过从小被卖到了非洲当童工,再到后来,我也是东一家西一家的凑活着过。”
整洁男人用撇脚的中文说的。
牛奶糖听的鸡皮疙瘩掉一地,不过还是说:“你真可怜!”
“是啊,我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直到……”
男人说着突然停住了嘴,因为新一轮地痛疼袭来了,他急忙捂住肚子问牛奶糖:“你好了没有?好的话让我方便方便。”
牛奶糖坐在修理厂唯一的一个马桶上,悠哉悠哉的晃着两条腿,他压根没拉肚子好不好?非要说自己也肚子痛,无非演戏演的像一点嘛。
不过奇怪的是络腮胡子男人,他也吃了抹了泻药的面包,为什么他没事?
泻药,是他带着准备对付奶奶养的那条狗的,每次都黏着他烦死了。
牛奶糖坐在马桶上,嗯嗯唧唧的说:“不行啊,我肚子还痛……啊呦,等会……”
牛奶糖夸张的说着,继而闭嘴了。
整洁男人明白牛奶糖的无声是在奋力排泄,只好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等着牛奶糖出来。
牛奶糖又坐了半天,吊足了整洁男人的肚子,而后才慢悠悠的打开了小房门。极其虚弱的捂着肚皮说:“你进去吧。”
整洁男人慌不择路直接窜进去,门都来不及关。
三五秒,臭不可闻的味道传出来,牛奶糖捂着鼻子,忍着胃里翻涌说:“你说你们买的面包是不是过期了啊?”
“可能吧?”男人酣畅的说。
好歹排出了这一波痛感。
“那他怎么没事?”牛奶糖假装的问。
整洁男人一听,下意识的说:“对噢,他怎么没事?他好像比我吃的还多?”
牛奶糖不接话。
络腮胡子男虽然没有拉肚子,不过他会灵活变动啊,他可以挑拨他们的关系。
他这问题只是开了一个头,至于怎么被整洁男人揣测,他不会多话。但是,他相信人与人之间的不信任,会让他们两个大块头生间隙的。
整洁男人从马桶上挪开屁股时,提着裤子直奔睡的正香的男人那里。
走近,整洁男人踹了踹络腮胡子男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