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笑了笑,“是因为木仓?如果我说只要两秒钟,我就能卸了你的木仓,你会怎样?”
云烟话音刚落,快速转身,右手压住男人的手背,左手拇指按压弹匣卡笋。
两秒结束,弹匣已经在云烟掌心。
男人目瞪口呆地望着云烟,错愕不已。
云烟按亮屋内的灯,举着弹匣笑:“看来你很穷!”
木仓式老款,已被淘汰。
男人悻悻地撤掉脸上的面具,恨恨地说:“栽你手上我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烟漫不经心地扫过他,隐隐觉得他有些面熟,几乎在一瞬间,她认出了他,厉声冷色道:“我要杀了你!”
云烟一把夺过男人的手木仓,快速上弹匣上膛,冷问:“你就是那天开车撞我们的人?”
那天陆勋辰说不用报警,又因为陆勋辰受伤,她也就没再追问那件事,但是,在大货车向他们冲过来时,我看见了司机压低的帽沿下,嘴角有道弯弯曲曲的疤痕。
与面前这人非常相似。
男人不置可否,“是,我就是要杀了你们!”
“是吗?不过现在木仓在我手里!而且,对于想要我命的人,我会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云烟瞄准男人,“砰”地一声。
男人震惊地看着子弹从他耳边刮过,嵌入墙壁里。
云烟收起木仓,勾动手指,示意他跟上。
刘正刚抵达包间时,除了亮着的灯,不见云烟身影。
半个小时有余,云烟姗姗来迟,一进门,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刘队,我来迟了。”
刘正刚看着两年多不见的云烟,有些激动,“见到你真好!”
当初,他帮她调查,知道陆沧溟监视云烟,再到后来囚禁云烟,从而逼死云烟,他人言微轻,无法替恩人的女儿报仇,他也很内疚。
云烟笑道:“我也是。”
俩人寒暄了几句,落座了。
刘正刚从不婆婆妈妈,当即问:“你约我来这里什么事?”
云烟皱着眉头,痛苦地说:“我还是需要调查我父母的死。”
刘正刚眸色渐暗,点燃一根香烟闷头抽着。
云烟不催着他表态。
良久,刘正刚说:“云烟,按理来说,你爸妈培养了我,我该好好报答他们,而不是看着他们冤屈地死去却不作为。”
他承认了她父母的死有冤屈,当年他没亲口表明。
云烟适时打断刘正刚:“这些话你不用说,我明白。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让你做为难的事,只是有时候需要一些关系时,希望你可以帮我打通。”
云烟说的很平静,但是刘正刚却怎么也平静不了,他担忧地盯着云烟,期盼地望着她:“云烟,其实你还能活着,就该好好活着,或许海城这个地方都不要回来才好。
不过既然回来了,就放下过去的事,别再调查了。”
刘正刚神色异常,有恐惧有无奈。
云烟从桌子上的香烟盒里抽了一根烟出来,娴熟地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一大串烟雾,抬眼看向刘正刚,慢悠悠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