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欧阳戒恢复生冷,问:“情况如何?”
“陆勋辰按照约定,已经秘密将货运进了CD会所。”
“他还真守时。”
助理:“公子,这个陆勋辰向来阴晴不定,而且做事毒辣,我担心这批货有问题。”
“货不会有问题的。”欧阳戒断定,“有问题的是……”
陆勋辰当他欧阳戒是真傻子吗?哼!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种一锅炖的手段,他欧阳戒早就玩的得心应手了。
“去进一大批白面馒头。”
欧阳戒冷笑。
助理领命,立即去安排了。虽然公子向来乐善好施,可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做这事?
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越往前越偏僻,直到“凌霄墓园”近在眼前。
墓前,欧阳戒随地而坐,靠着墓碑说:“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吗?”
除了安葬那天,他再也没有来过,怕心痛。这么久,墓碑的颜色也掺染了风霜的痕迹。
“你一定知道了。”
“你别劝我,他伤害了你,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的。”
“你知道我这人就爱记仇,不过,你也爱记仇,对吧?”
“你要是不爱记仇,一定舍不得离开我,一定还活的好好的在我面前。”
“论记仇,你比我狠多了。说离开我,就离开的这么没有回头路可走。”
“在那边过的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一定没有,你死前还怨恨我来着,怎么会想我?”
“可是,我想你啊!”
清亮的两行泪从眼角钻出,划过俊美的脸庞,滴落在石板上,很快晕染开,像似一朵象征离别的雏菊。
欧阳戒坐了很久,直到日头上了正空,他利落起身,笑着望着相片中的女人,心疼地摸了摸,说:“南艳,我走了,可能再也不能来见你了。
不过这样的话,那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见到你,我任你打任你骂。”
“再见!”
欧阳戒说完,转身离开。
身后,千一回头看了眼墓碑上的女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旋即,她跟上欧阳戒。
“喂,你等等我啊。”
千一赶在欧阳戒关闭车门时,伸进一只手。
欧阳戒重新推开门,看着千一怒问:“你为什么在这?”
“我怕你出事,就跟来了。”
欧阳戒愠怒,正要凶过去时,千一搬出吉娃娃。
欧阳戒接过吉娃娃,狠狠地白了千一一眼,“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我出事你也没能力救我!”
千一被说的一句话也没有,确实是这个理,她还真救不了他。
“好啦,凶的差不多行了,我告诉你啊,我也就傻一次,你以为我下次还傻傻的白操心?拉倒吧,好心没好报!”
千一不甘示弱地怼过去。
欧阳戒睨着千一,越看越火大,要不是吉娃娃,他还真得把她给辞退了,也太会管闲事了吧?
两个人都不说话,车内回荡的只有低气压。
一直到家,欧阳戒的怒火也没消,午饭随便吃了一口就出门了,临出门前特意嘱咐管家,看好千一,不准她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