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云烟无话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该面临的问题。
“别和她废话,给我打!”
杨仙玉一吆喝,七大姑八大姨团团围住了云烟,云烟预感不好,忙掏手机打给护卫队。
杨仙玉眼疾手快,一把夺走云烟的手机砸在地上,又连跺几脚,以示泄恨。
云烟被人推来推去,腿上被偷袭了好几脚。
“你个害人精!”
杨仙玉举着一个破碎的水瓶胆朝云烟砸来。
云烟被人挤在一个圈内,根本无地可躲,面对砸下来的水瓶胆,忙用手臂去躲。
“嘶……别推我……”
吵闹声太大,云烟的声音小的听不见。
云烟痛的吱牙,看了眼一地的碎水瓶胆,鲜血顺着手掌根滴在一块块的水瓶胆上。
头晕目眩,站不住脚,如果不是被人围在中间,云烟想自己一定得瘫地上了。
痛,钻心的痛……
她错了,不该妇人之仁的。
感觉身边推挤的力量减弱,云烟缓缓抬起压了秤砣一般的眼帘,只见挺拔的身影影影绰绰向她走来。
呼吸厚重,四肢发冷,摇摇晃晃的身体愈发无力,两眼一合,云烟重重地倒了下去。
陆沧溟健步如飞,一把捞起即将倒地的云烟。
盛左慢了一步,伸出的手刚碰上云烟的衣角。
陆沧溟寒眸一滞,停留在手背的伤口数秒,冷声:“这屋子里的人全给我盯死了!”
继而抱起云烟大步离开,盛左紧随其后。
市医院,清理以及包扎伤口,陆沧溟全程抱着云烟不松手。
“她怎么还不醒?”
看着医生收起听筒,陆沧溟、盛左、陆勋辰异口同声地问。
女医生疑惑地看着三个男人,各个都是男人的精品。疑问:“你们都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丈夫!”
最有发言权的陆沧溟率先表明了态度。
盛左不屑解释他和云烟的关系,陆勋辰却不知如何定位她与云烟的关系,所以也没有说话。
他们没说话,女医生自然对病患最亲近的家属陆沧溟说了。
“病人是晕血症,休息好了自然会醒的。”
“不可能!”三个男人再次异口同声。
女医生再次懵圈。
盛左淡声:“她以前都不晕血的。”
女医生解释起来:“晕血症其实就是一种心理障碍,说白了就是恐惧,恐惧是人类最原始的情绪之一,所以这个患者在某个情形下,遇上了危险威胁啊,必然会引起恐惧反应。
晕血症也是一个理,不是说所有晕血症患者都是天生的,也有特定环境下受了刺激导致头晕、恶心、目眩、面色苍白、血压低、脉搏弱,甚至昏厥啊。”
医生说完,三人都沉默了。
“好了,你们好好照顾患者,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