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不一样。
正因为有区别,让云烟惊觉陆沧溟的现身是把自己陷入了囹圄。
boss的目标是陆勋辰与陆沧溟?还是不止他们?
云烟倔犟地看着盛左与欧阳戒,他们会是boss的下一个目标?
蓦然转身,云烟上车离开。
盛左凝眉:“你觉得陆沧溟面临的是什么?”
欧阳戒:“牢狱之灾!”
“只怕比这还严重。”盛左紧着瞳孔,面色凝重。
欧阳戒睨着盛左,“盛总裁是不是应该担心下自己了?”
“彼此彼此!”盛左回了一句,走的决然。
看见人都走光了,欧阳戒悻悻地摸了把鼻尖,哂笑的唇角慢慢珉成一条线,老大考虑的从不出错,既然如此,按计划行事。
欧阳戒也驾着跑车离开。
云烟一口气跑回公司,气喘吁吁地问Gerry:“我要见boss!”
“抱歉,boss说了最近没事不用见他!”
云烟瞪着Gerry,咬牙切齿地斥道:“今天,你是能让我见最好,不能见也必须得见!”
Gerry不为所动,淡淡地看着云烟说:“首席执行官,做大事者要不得心慈手软!”
“我没想做大事!”
云烟低吼,爷爷去世,陆沧溟被抓,她已经快失去她仅剩的所有了。
再这么下去,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所有,都会如父母那般云洛那般,她承受不起!
“报仇不算?”Gerry淡淡地反问。
云烟如柱定住,报仇,就是因为报仇,她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今天到底能不能见boss?”
“不能!”
云烟连连点头,“好,好,好!”
云烟二话没说,转身就出了公司,开着车子直奔最近的医院,闷声挂了妇产科。
盛左跟着云烟的车子一路来到医院,奇怪地顺着她的路线找到妇产科门口。
云烟坐下,看着医生说:“我要做手术。”
医生接过云烟的病历,摊开写上了日期,随即问:“末次月经哪天?”
云烟直直地冷冷地看着医生说:“我没怀孕!”
医生放下笔,奇怪地问:“没怀孕做什么手术?”
“我子宫里长了一个东西。”云烟面无表情,她一直知道自己被监控着,只是她不知道监听自己的东西,是她一直随身带的。
那次无意中发现的体检报告,在陆沧溟的书房里。是陆沧溟胁迫她做的体检报告,还记得体检后医生寄来家的报告显示她一切正常,这些应该都是陆沧溟安排的。
他对她的好,一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