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我想起来我两手空空的,先不去了。”
陆沧溟说完就溜了。
小护士眼巴巴地看着,本想着帮陆沧溟一个忙,然后陆沧溟感谢她,再请她吃饭等等,这不就约上了,这倒好,溜的賊快!
陆沧溟随便进了间办公室,说明了来意,医生旁边的小护士挺热心地查了下,结果没有云烟的任何住院信息。
陆沧溟隐隐的不安,时间一分分过去,
陆勋辰有备而来,比起他一个人,陆续压根找到云烟的机会越来越大。
几乎没有一丝的停留,陆沧溟采用了原始办法,那就是一间间地找,不过他也没傻到什么病房都进。
云烟进医院,不是感冒就是外伤,所以他的目标范围缩小了很多。
云烟靠在病房里,良久,她问:“怎么样?”
Gerry盯着电脑,眼皮都不带眨一下地回:“信号放出去后,有三拨信号追踪过来,有一拨距离我们很近,还有一拨也到了斯特拉斯堡,目测半个小时内到达,还有一拨信号追踪完后,朝我们相反的方向去了。”
云烟听了不语,最近的人不是陆沧溟就是陆勋辰,或许陆勋辰的可能性更大,他能把她带到巴黎,必然做足了准备。
而陆沧溟势力则弱了很多,他只带了周恒过来,两个人的力量终究不是一个团队力量的对手。
至于越走越远的,云烟不清楚是谁。
之前是四拨信号的,现在变成了三拨,消失的那一份是合并了三份中的一份,还是只是放弃了追踪?
云烟越想越头痛,抬手揉着太阳穴,只是上肢的移动拉扯着腹部的伤口,云烟痛的脸色发白。
麻醉药消散了,痛也就起来了。
仇虎见状,忙去摁床头铃,云烟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痛的声音嘶哑,“不用惊动医生,这个痛是在所难免的。”
还记得刚生下孩子时,因为她伤心欲绝,导致伤口崩裂,那一次,她真的差点就死了,如果不是她的一腔恨意撑着她,她一定挺不过去。
今天,这点痛算什么?
“Gerry,放大屏幕,我要看看谁会进那个废弃仓库!”
声音冷而鸷。
从云烟腹部取出的窃听器,已经被仇虎放在了医院南边的医疗废弃仓库。
Gerry
放大屏幕,三个人围着屏幕,谁也没有贸然开口。
陆沧溟跑遍了外科所有病房,压根没有找到云烟。气喘吁吁的他,
满头大汗地靠在墙壁边,小腿钻心的痛,再这么下去,他的腿一定得废了。
汗珠顺着鬓角滴落在领口,痛的发白的唇瓣紧紧珉成了一条线,此刻,他抬不起头,他能清晰地感觉小腿漂浮地站不稳。
陆沧溟用了很大一股劲,勉强从口袋掏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强压下钻心的痛。
旋即,脑子飞速旋转着。
蓦然,陆沧溟惊恐地瞪圆了眼,他忽然想起云烟曾去过医院。
没有任何停留,陆沧溟拔腿往楼上跑去,从第一个病房找起,从三楼跑到四楼。
憋着一股狠劲跑了几十间病房,只剩最后一间了。
陆沧溟止步不前,停留在最后一间病房前,犹豫不决。
他怕里面还是没有她的影子,那他一定瘫的再也找不下去了。
他又怕里面的人是她,那他又会心疼的难受。是他没照顾好她,才会让她遭罪。
就在陆沧溟徘徊时,手机滴了一声,周恒发来的:“陆少,陆勋辰已经到了斯特拉斯堡大学医院,我也到了,正朝太太的方向赶去。”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