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做什么?”很明显,他没有意会到她在说什么。
“程迭戈,信吗?肯定不会是你说的也就那样。”诺丁山再轻声补充了一句。
“你到底在说什么?”他手一捞,就把她捞到怀里。
这个男人也够迟钝的,她在程迭戈的耳畔低声说着,她说得很直白,说完之后诺丁山得到的却是这么一句“睡觉。”
呃——怎么会这样,男人们不是很喜欢那样的吗?怎么到了程迭戈这里行不通了,诺丁山觉得也许这位还在和她装。
于是她的声音放得更柔软了,然后“小甜瓜,信吗?我会做得很好的。”
她的话引起程迭戈低低的一阵咒骂,之后他拉起了被单套住她的头,粗声粗气下达命令“我以后要是再听到从你口中说出类似于小甜瓜这样字样的话,我肯定把你丢到海里去。”
“还有,诺丁山现在马上停止你脑子的那种奇奇怪怪的念头,闭上眼睛睡觉。”
不要吗?不要拉倒!
诺丁山重新躺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眼睁睁看着天花板,小会之后程迭戈侧过身去用背部面对着她,再一小会之后他又侧过身来面对着她,又一小会之后他手来握住诺丁山的手:“诺诺。”
“嗯。”
“也许你说得对,也许不是就那样。”他压低着嗓音。
“什么?”诺丁山忍住笑。
沉默——
他的唇贴上了她耳畔,声音带着无奈:“你真的不该说那样的话。”
“我就说说而已。”诺丁山表示着自己的无辜。
“说说而已,我看你分明是存心的。”程迭戈拽住了她的手,就那么往下一扯,隔着一层不了纤维,咬牙切齿:“硬了,这就是你说的那些话所带来的效果。”
好嘛好嘛,她引起的自然是由她来负责,房间陷入了黑暗,诺丁山头缩到被窝里,程迭戈的睡衣很大,她只需要掀开他的衣摆就可以了,唇一一擦过他的身体在他的小腹上进行了短暂的逗留,也就那么小会功夫她听到了他类似于痉挛式的吸气,此时此刻她的脸颊已经烫到不行,烫到整个人仿佛要燃烧起来似的,而他也是一个燃烧体。
黑暗中,程迭戈感觉到了类似于皮囊下灵魂深处所带来的冲击,怎么?所有由她所制造出来的震荡让他如此的着迷,那种着迷扩散到他的每一毛孔强烈的冲击着他,强烈到他的思想在涣散,他任由着自己口腔释放出若干的声音,他想他和她就像深海里的那对鲸鱼,他所释放出来的声音越是集中她的就越…手狠狠拍在床垫上,她牙齿轻轻刮过上面时的每一寸摩擦都会引来他身体的一阵阵颤粟,在颤粟中他听到自己的那声“诺诺。”
然后!很诡异的沉默。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她答。
程迭戈想起身被她强行按住。
“诺诺?”
“别问,什么都别问。”
片刻她离开了他,微光中他看到她猫着腰离开房间,她去了浴室,程迭戈也来到了浴室,她并没有开灯,黑暗中他听到了水声。
为什么不开灯?
程迭戈打开浴室的灯,之后他明白了为什么她不开灯。
以后的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程迭戈都会记得这一刻的诺丁山,这一刻诺丁山的脸,可怜兮兮的,就像是偷吃了巧克力被大人抓包的孩子,尴尬狼狈,可又是那么的可爱。
就这样的她可怜兮兮着一张脸,声音也可怜兮兮的:“程迭戈,你为什么要开灯啊。”
这个时候程迭戈已经明白了那些粘在她脸上的液体是什么了,即使是明白了可他心里也没有因为那些而有半分的尴尬,因为现在的诺丁山太可爱了。
“诺丁山,你真可爱。”他说着大实话。
他的话显然让她恼怒了,她瞪着他:“还不都是因为你,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