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念卿愣神之际,明祎寒趁机撬开牙关,长驱直入,攻城掠地,等她回过神来,用力推攘着明祎寒,奈何自己的半个头都被明祎寒用毛巾裹着,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乱使力,这时候。。。
“佚小姐!”黎子突然闯入看着这一幕,愣住了,有错愕有懵逼,但更多的是尴尬,他来得是不是不凑巧啊?
明祎寒才松开紧抓的毛巾,稍稍偏头睨了黎子一眼,黎子赶紧低下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尴尬的挠挠鼻子,明祎寒把毛巾扯正,又温柔的给杜念卿揉了揉头发,杜念卿拍掉明祎寒的手,一把将毛巾扯下,耳根子红得滴血,她抬眸瞪了他一眼,那眼神恨不得生吞了他!明祎寒反正已经习惯了她的杀人眼神,刚刚尝到了甜味,他倒是厚着脸皮满足了。
“少爷?呃,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你去哪儿了?”明祎寒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哦,对了!佚小姐,真如你所说,王家去骆芹家里取消定亲的时候,骆老赌鬼把礼金都拿去赌了,还不上被揍了一顿,他那女儿也是二十四孝了,愣是替她爹受了一顿打。”黎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赶着来良缘铺的正事,“但是她那赌鬼老爹是真没有人性!他女儿都那般忠于他了,他居然还责怪都是骆芹坏了这桩生意!”
骆老赌鬼骂骆芹就是个赔钱货,是个扫把星。
杜念卿蹙眉,将毛巾搭在椅子上,“我去看看。”
“怎么?你又要去管闲事啊?”明祎寒悠闲平淡。
“这闲事我管定了。”她以为骆老赌鬼爱财胜过自己的亲人就已经是非人行为了,但怎么说自己定金不用还,女儿又替他挨了一顿打,他至少能感悟几分,对骆芹态度也该有些转变,谁知竟还是如此般恶劣,她怎么可能忍得了。
黎子在杜念卿出去以后也要跟着去,却被身后的一道声音喝住,“哟,这跟了没一天时间,就跟习惯了?看来她对你比我要好得多啊,啊?想跳槽了?”
“。。。。。。”黎子缓缓回过身,露出笑容,做发誓状:“少爷,您想多了!我对您那是一片赤诚忠心!绝无二心,我这不是想替您去看着吗?”
明祎寒睨着他,这小子的嘴倒是很会说,他起身,似为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说说今天你都跟着她做什么了?”
黎子想了想,一路上就把他们去王家给王家算卦的事情告诉了明祎寒。
明祎寒听后挑起高低眉,真没看出来这丫头还有这般能耐,居然还会算卦?看来他对这丫头了解的还是太少了!
“这王家还真是蠢笨,竟然这么好骗!”
“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吧!我在一旁听着佚小姐说得头头是道,看着也都不像是胡编的!挺有依据的啊!我觉得佚小姐真的很聪明,而且很有大智慧!”黎子完全没有多余的想,就把自己对杜念卿的评价给说出来了。
果然话一出就引得明祎寒侧目,他睨着他,那种眼神仿佛是带有危险的提醒,你有本事接着再夸一句试试。
“就这么合作了一次,你就很了解她了是吧?”这声音里倒是听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来。
黎子露出标志性的装傻憨笑,他很懂自家少爷的意思,只能识趣的闭嘴,他们家少爷就是霸道,自己心里说不准也是这样想的,口是心非就算了,还不让别人说出真实感受来!
不过刚刚在良缘铺两人接吻的那一幕,看着倒挺和谐,别说他们家少爷和良缘铺老板娘两人还挺般配的。
杜念卿赶到骆芹家的时候,门是紧闭的,外头锁了一把大锁,但这就是一座土坯房,看着给人的感觉就是随时会坍塌。
“骆小姐?”杜念卿轻轻唤了一声,里面没有动静,她便加大了声音又叫了一声骆芹。
最后终有人应了,声音带着哽咽:“是老板娘吗?”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啊?”杜念卿关切问道。
“没,没有。”骆芹弱弱的回应了一声。
“你不用瞒我了,王家的人来过我都知道了。”杜念卿知道她现在肯定是身上有伤,不过目前最要紧的还是把她给救出来,她看了眼门口的大锁,想着要不那石头砸开,可看了一眼,却发现周围连块泥石都没有。
她一咬牙,打算直接把门踢开算了,“骆小姐,你先往后退开,我把门踢开再说!”
“哦哦!”
杜念卿往后退了一步,正打算伸腿,领子就被一只手抓着往后拖开了,被人打断让杜念卿不爽的皱起眉头,可是看见明祎寒站在自己身边,她眉心皱的更紧了。
“女孩子,别总是那么粗暴,能文明解决的,咱能不能不动手动脚的?”明祎寒教育着人要提倡文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细长的铁棍,跟迷你版定海神针一样。
“你会撬锁?”杜念卿半信半疑的盯着明祎寒。
“试试就知道了。”明祎寒看了眼锁孔,将铁棍放进去,他戳动两下,只听叮的一声,他轻笑,不到两秒时间,锁开了。
明祎寒冲着杜念卿投去一个嘚瑟的眼神,杜念卿惊讶之余,调侃道,“这可算得上是一则大新闻了,明家三少,竟然身怀撬锁神技。”
“。。。。。。”明祎寒睨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这叫多一技防身!”
杜念卿语塞:“。。。。。。”
撬锁技能能防什么身?
“喂,锁打开了,不进去先把人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