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宁不由得为之惊叹了一番。
朴襄想啊,自己该怎么接话呢,这个斯文的男子,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呃,谢谢。”
“天不冷,怎么穿成这样?”
靳长宁问了一个昨儿个伍年问过的问题。
“特别怕冷。”
这是实情。
靳长宁“哦”了一声,转而道:
“我叫靳长宁,你叫什么?”
这个怎么这么的喜欢和人攀谈?
以前可不觉得哦!
朴襄想了想:
“我,我叫朴襄。”
“朴姓?你是韩国人?”
“不是。我是中国人。”
这是人生一段插曲。
朴襄知道的。
在回去的路上,她靠着公交车的车窗,轻轻的叹。
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她竟反复的回忆了无数遍,那张不笑的脸,就像她自己的脸一样的陌生。
回来只是想看他几眼,哪怕是远远的见上几面。
但是,人心是贪婪的。
见了一面,就想有第二面。
有了第三面就盼着第四面。
有了第四面就渴望第五面,甚至于近距离的守望他。
等有了近距离相见的机会,又会渴望和他说话,和他说上话了,又会期待其他……
人的***是无比大的。
它会因为前一个渴望得到满足之后,另外生出一个更大的渴望。
它会想要的更多更多。
可是她却给不了更多更多。
既然给不了,就不能要求得到。
现在的他,虽然还单身,可是,很快,他会另娶的。
像他这样的人,从来不缺女人。
只要他肯要,女人们趋之若骛。
他会很快忘了过去的。
这世上,没有人会因为缺了谁,日子就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