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她听着不觉笑了,继而把那男戒给取了出来:
“我也帮你戴上。”
“那是必须的。”
他由着她给他戴上了戒指,而后,两个人对比着瞅了瞅,相视而笑。
“老婆大人,时候差不多了,我们送儿子上学去吧……”
他笑着牵起了她的手亲了一下。
她微笑点头,脸微窘,四目交织,柔情四溢。
两个人正要出门,彭柏然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转身从桌面上捞过手机,发现是阿紫打过来的,便当着她的面接了:
“阿紫,等一下让他们全在工作室等着……”
没等他说完,那边传来了一个极度森冷的笑:
“抱歉,我不是阿紫。”
彭柏然整个人顿了顿,背上的汗毛,莫名的就一根根本能的竖了起来,无他,这个人的声音,他太熟悉太熟悉了。
但他依旧面不改色,轻轻的捂住了话筒后,对邝美云说:
“你先下去,我还有件事要处理一下,马上过来。”
邝美云不疑有他,转身离开。
彭柏然等她走远了,把门给合上后才继续讲起来了电话,而此刻,他的眉目是极为凝重的,语气更是寒气逼人:
“你把阿紫怎么了?”
“如果你想听一听阿紫最后的喘气,也许我可以如你如愿……”
下一刻,电话另一头果然就传来了阿紫虚弱的低喘,那几乎是临近死亡才会发出来的声响:
“头……协…心……”
至于要小心什么,她没能说全。
紧跟着,那人阴笑可怖的嗓音再次刺穿了他的耳膜,刺痛了他的心脏。
站在那里,他把拳头捏得青筋横起,声音是极度克制的:
“你要有种就冲我来,和一个女人玩狠,你算什么东西1
最后一句,他带进了浓浓的轻蔑。
“哈哈哈……”
那边传来了男人尖厉的狂笑,笑止,则发出了一声信誓旦旦的诅咒:
“我就是要一个个的玩死你身边的人。彭柏然,我要玩得你悔青肠子,生不如死……”
叫完又笑了起来:
“或者,你可以猜一猜,下一个,会轮到谁倒大霉?”
彭柏然的眉深深拧起:这可不好猜。
“听说你娶老婆了对吧……昨儿个好像还洞房花烛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