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
仲长予人的另一个护卫,他怎么了吗?
来禀报的侍女小心翼翼的站在边上领着众人来到了东方养伤的院子。
床上的东方面色惨白,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右肩绑着白色的麻布隐隐约约的透着血色,看着就让人心疼。
东方见仲长予人来他屋里,想要起身行礼却被仲长予人快一步将他按回床上。
“你伤还没好,就不要起来了。”
“是啊,是啊,你就不要起来了。你看你,起不来就不要起了嘛!弄得脸通红,额头冒汗的”
一旁的千叶看着夭夭一脸傻白甜的表情看在眼里,无奈的沉默了一秒后提醒夭夭“夭夭,你的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了。”
“哦哦,对不起哦!”
夭夭听千叶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用笑掩饰。
“你感觉怎么样了?”
仲长予人扶着东方骑靠在侍女拿来的被褥上,又将他身下的被褥掖了掖。
见主上对自己如此关心,内息紊乱甚至无法使用法术的东方却说自己好多了
“那太好了,来,我再替你看看。”
仲长予人虽然因为身负黑诅咒不能练习法术,但是医术却是非常高明,算得上是皇城内数一数二的医者。
见东方说话时气息不稳,要帮他切脉又有意推辞,仲长予人才发觉东方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好了许多。
拂开东方的衣袖,仲长予人细长的手搭了上去,额头的双眉在为东方切脉间慢慢的拧在了一起。
“明天一早我派人将你送回皇城养伤。”
仲长予人虽然没有说原因只是下了命令,但是看眼下的情形,大家也都心里有数,东方的伤势应该不容乐观。
“主上不可,如今二皇子对您俨然已经起了……”
“东方!”
东方情急之下说起了二皇子的敌意,引得仲长予人一声呵斥。东方话虽未说全,但身在其外的千叶也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皇室间千年如一日的皇权争夺。
可是处世未深的夭夭却听不明白,二皇子怎么了,起了什么?起早了,还是起疹子了。眼下的气氛夭夭是不敢提问的,只好望了望身边的千叶,希望他能给自己解解惑。
可是千叶却跟东方予人说天时不早要赶路了,夭夭便被千叶硬拖着出了府,瑾儿也知有些事不能说明,便也紧紧的跟在两人身后离去。
“别生气了,我这都是为你好!”
见天色已晚,千叶便在城中的客栈住下,路上千叶见夭夭一句话都不说,如同木头人一样任自己拎来客栈。讨好了几句也不见夭夭回他,千叶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用通眼法术一看,眼前的夭夭竟是一个玉镯子幻化的。
这个臭丫头的能耐是越来越大了,连他都敢骗,看他怎么收拾她,一甩衣袖出了门。此时偷天换日留在仲长予人府上的夭夭,等仲长予人和九渊从东方的房内出来后,悄悄的溜进了东方的房间。
“是谁!”
主上和九渊走后,东方听见有人轻手轻脚的进了自己的屋子。
东方充满杀气的质问吓的做贼心虚的夭夭腿一软,在屏风后面缓缓伸出脑袋,对东方呵呵一笑。
“是你?你不是被拎…带走了吗?”
东方一见是夭夭,便想起她被千叶领着后襟出门的场景,一时口快差点说出口,还好及时更正了过来。
不过夭夭看起来也不在意,见东方不再对自己有敌意后,便自顾自的坐到了东方的床前。
“我偷偷溜回来的,千叶他带回去的只不过是我手上的一只镯子而已,你看!呵呵你说他傻不傻!”
夭夭说的时候摇着自己手上的另一只玉镯傻乐。
清铃入耳,笑靥如花,东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同他以前的见的那些女子不一样。
“那你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