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
花灼听见千叶看见她时叫的不是她的名字,而是脱口而出夭夭两字。原先的欢喜在发现是她后瞬间消失,并惊慌的将她推出了怀抱。
回神后的千叶拿起酒壶为自己斟了杯酒。“谁让你来的。”他记得他并没有让她过来。
“是恒帝……”
“出去领五个板子!”
还未等花灼说完,千叶便毫不留情的罚了她。
“是。”虽然心里有气,但是花灼还是识时务的咬着唇应了下来,看千叶的样子,要是她求饶只怕会受更多的板子。
这个能左右千叶情绪的夭夭,她倒是想见见到底长什么样子。
退出房间的花灼一出门便遇上了被元恒派过来的晓梦和浮生。
晓梦看着花灼一脸懊恼的从千叶的房中走出来,心里竟然有一丝欣喜。发觉到自己不合规矩的心思后,立马又冷下脸来,似乎刚才嘴角的笑只是一种错觉。
晓梦和浮生在屋外站定,朝屋内喊了一句“晓梦,浮生求见陛下。”
直到里面的人慢吞吞的吐出“进来”两字才抬步进屋。
千叶打量了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他面前的两人。“你们过来做什么?”
他们二人不是一直都对元恒马首是瞻么!怎么跑到他这里来了。
晓梦踌躇了半晌开口。“恒帝他让我们过来追随您……”
“追随我?丈都打完了才过来追随!你们这追随的步伐可真是有点慢啊!”千叶玩弄着手里的酒盏,说话时眼里尽是戏谑。
“我们是因为……。”浮生听不得千叶张口闭口的讽刺脱口而出,却忘了晓梦的告诫。
“浮生!”
晓梦呵斥浮生的反常让千叶发觉让他们晚来的事情一定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事,而这不能让他知道的是会是什么呢!
“既然元恒让你们追随于我,那可是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算让臣死,臣都毫无怨言。”晓梦
千叶看着表决心的晓梦“哦,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何来晚的,我要听实话。”
晓梦闻声一沉,踌躇了半天没有说话。
千叶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说的要追随于我,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走吧,我用不了你……”
“恒帝逝世了。”
晓梦的声音那么柔,却像一声惊雷震的千叶的脑袋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你在说一遍!”千叶一把抓着晓梦的肩。
元恒死了,他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