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吧?”白安放下袖子,大大咧咧地,“都跟你说了我自己能处理好。”
“白特助,这样深的刀伤,当时您是怎么忍住的?”
“什么意思?”
“从切口来看,这一刀应该极深,伤及骨头,如果这是您自己处理的,我不得不怀疑,您是否用过过量的,强效的止痛药,比如……”
“别比如了。”白安笑道,“我没用过那些,我用的酒。”
“只是酒吗?”魏修杰还是怀疑,正常人处理这种伤口,是要上麻醉药的。
“嗯,您放心,不该碰的东西,我不会碰的。”白安笑道,那些东西会让人反应迟钝,思维退化,这样的副作用可是会让她轻易丧命的。
至于酒嘛……那不一样,酒是粮食精!
“您介意我给您做一个全身检查吗?”魏修杰问道。
“介意。”
“白特助……”
“您就相信我吧,我是挺混蛋一人,但还没有混蛋到这地步。”白安笑着看向面色不太好的顾枭寒,“是吧,大总裁?”
“魏医生,今天辛苦你了。”顾枭寒开口。
魏修杰一听顾枭寒这话的意思,是不用再给白安做什么检查了,只得笑笑,“那魏某祝顾先生和白特助都早日康复。”
然后他留了些药,便提着东西离开了。
白安缩在沙发里看着脸色不太好的顾枭寒。
“干嘛呀?”
“我只知道你伤得重,但我不知道伤得这么重。”
“你当然不知道了,不过,这不没事儿嘛。”
“我……”顾枭寒的话堵在喉头,最后只说,“我去看看熬的汤。”
他沉着脸走向厨房,白安看着他的背影,撅了撅嘴。
顾枭寒靠在厨柜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白安抓了抓头发,心想着,男人真是太难哄了。
然后磨磨蹭蹭地走向厨房,倚在门上,“你怎么了,在这儿伤春悲秋的。”
“没有。”
“心疼我啊?”白安笑得没脸没皮的。
“……”顾枭寒看了一眼没脸没皮的白安,转过身去,搅着一锅熬得正好的浓汤。
白安走进去,伸着手指头,戳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