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方法显然都不好。
白芷想了想后把手里的大蒜捣成汁涂在了浴缸上和衣橱边。
然后偷偷溜出去拿水漱口,又吃了点东西,再三确保自己身上没有大蒜的味道后拍拍还没醒的温德尔·杜兰德。
“伯爵大人,伯爵大人,您怎么了?”白芷做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你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有大蒜?是不是猎人派来的奸细?”温德尔·杜兰德指着白芷很是生气的质问。
“什么大蒜?伯爵大人,您刚刚亲了我的脖子一口就莫名其妙的晕过去了啊……”白芷装的一脸无辜。
温德尔·杜兰德看向白芷。
诶大蒜呢?
好像确实没有大蒜啊!
难道是他又记错了?
话说……他为什么要说又?
“啊没事。”温德尔·杜兰德温和的看着白芷。
白芷缩了缩脖子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样,“伯爵大人,您为什么要亲我?”
“我……”温德尔·杜兰德面对白芷无辜又委屈的眼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不成他要说我要吃了你?
等等……他为什么想歪了!
一定是这个女人的血有毒!
肯定是她的血太甜了,对一定是这样!
“伯爵大人……”白芷软绵绵地叫了温德尔·杜兰德一声。
温德尔·杜兰德看了眼他的浴缸,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对鲜血的欲望。
“艾斯对吧?我刚才把你带错房间了,你跟我来……”温德尔·杜兰德尴尬的解释了一下后拉着白芷来到了另一个精致又奢华的房间。
“这是……”白芷奇怪。
“以后你就住这个房间,专门侍候我好了。”温德尔·杜兰德看着白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