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承受滴水刑法的千岛国人就发现不对劲了。
一开始只是有些凉而已,接下来是头有点晕,像是有小锤子不断的敲打自己的额头,这种敲击越来越强烈,以至于他们每一次都会专注精神,等待着下一滴水的到来。
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头顶的水滴,一滴又一滴,啪嗒啪嗒的声音就像是死神的呢喃。
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痛苦、焦虑,让人抓狂!
他们拼命的想要动一动脑袋,偏离这要命的水滴,可是脖子被锁住了,根本动不了。
如果身体能动,还能好一些,可是偏偏他们全身都被锁住,痛苦被翻了数倍。
二十分钟后,这些人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其实大脑有自我保护机制,当疼痛达到一定限度,或者持续刺激的时候,大脑就会忽略直接这种刺激,让疼痛感下降一些,这就是所谓的疼到麻木。
可是滴水刑却不存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刺激只会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痛苦。
“啊啊啊——!”
有人忍不住发出绝望的叫声,希望以此来转移注意力,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
这时候,围观的人早发现不对劲了,这几个人,显然已经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之中。
作为对比,那些被敲了蛋的混混们,哪怕被铁钩穿了舌头挂在了天花板上,也只是抽搐,呻吟。
可是这几个承受滴水刑的人,却好像要疯了一样。
其中一个人拼命的甩动脑袋,浑然不顾那坚硬的铁环在他脖子上累出一道道鲜明的红痕。
皮肉的破损,乌青什么的,他仿佛根本感受不到一样。
这让人们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酷刑,如凌迟、炮烙、汤镬等等,大多数听起来就很恐怖,但只是滴水在额头上,会有那么痛苦吗?
虽然难以想象,但那几个人激烈的反应不可能是装出来的。
这要是滴一两个小时或许还可以,但毫无疑问的是,这水会一直滴下去,就像之前被活埋的那些人一样,他们不会死,却会长时间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也许是几天,几个月,甚至一口气滴几年都未必!
想到这里,所有人都有种来自灵魂的战栗感,等待他们的,将是生不如死。
“你们当众有****吗?”
铁铎忽然笑眯眯的开口问道。
众人都是心中一紧,这些人当中****虽然不多,却也有几个,但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会承认自己是****,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她们。
“没有啊?那就好,一会儿你们骑上木驴的时候,应该不至于太痛。”
什么?
木驴?
滴水刑算是冷门的刑法,他们之前并没听说过,但骑木驴,在千岛国古代也是传统,他们非常明白那是什么。
那是对女人肉身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而且最恐怖的,铁铎说的骑木驴,似乎并不限于女人,他随手指的一半人中,包括了大量的男人。
他难道是想让男人也骑上木驴?
可男人怎么骑木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