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开始了就无法停下。像是要把那种快乐到甚至令人感觉恐怖的感觉刻入骨髓之中一般用力地缠绵着。
“嗯、嗯啊…………”
少女的娇|声不断地从她的红唇之下溢出。过度敏感的身体所带来的感官刺激已经让她的大脑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朦胧一片的大脑里只有“好舒服”这一种概念还存在。
被紫原舔过的大腿感觉很舒服,被紫原的手指拨弄的蓓蕾很舒服,被紫原的掌心掌握着胸前隆起的隆起很舒服,被紫原抚摸过平坦的小腹很舒服,被紫原啃咬颈项很舒服,被紫原亲吻很舒服,被紫原弄得身体里湿乎乎又黏嗒嗒的也很舒服。
主动在紫原身下敞开双腿,小幅度的蹭着紫原的身体,像是在催促什么那样扭着腰的霜月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看起来有多么的猥荡。
“那里、嗯——那里……!”
泣不成声的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用右手手背捂住自己眼睛的霜月生理性地流出了眼泪。完全没有廉耻心也没有羞耻感的她只是纯粹的对感官上的刺激做出了反应。
“够了……已经、够了啦……”
娇|声乞求着,以自己都没有想到撒娇语气,以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甜美声音。哭得肩头都颤抖了起来。清纯又楚楚可怜的少女脸上挂着两行清泪。
“求你了、紫原君……不要再弄了……!不要再弄了啊——”
以湿润地眸子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紫原,霜月的手臂如同白蛇一般游移上了紫原拉开她膝盖、放在她双腿之间的左右手上。
“紫原君……”
葱白的左手手指爬上了紫原结实的臂膀,同样白皙柔腻的右手手指则试图把紫原探入自己身体之中的粗长手指□。
“不要再、用手指……玩弄人家的里面了……”
(“人家”……?)
从来没有听过霜月用如此女性化的自称,也没有见过霜月像现在这样撒娇的样子,自然愕然于霜月的反应里居然没有一点拒绝的味道。哪怕是来自下意识的、生理性的拒绝。
“求你……”
抽泣着的霜月连自己的自称在什么时候变了都不知道。像早已习惯了对男人撒娇,用身体魅惑男人的夜之蝶那样用充满了期待、如饥似渴但又娇羞矜持的眼神凝视着紫原,被紫原用手指开发那柔软甬道还不到五分钟的霜月略略抬头,轻声道:“直接进来人家的里面吧……求你了——……”
听到这样的请求,哪个正常的男人还能刹得住车?更遑论紫原早已为霜月而忍得十分辛苦。要不是他怕自己再弄伤了霜月,让霜月疼得不行,他也不会这么好耐力的忍着霜月的诱惑,为霜月做足了前|戏。
“苍亲——”
细碎的拉链拉开声与衣物摩擦声混合着娇|喘声回荡在和室之中。紫原抬起霜月的腰,霜月也配合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像是前几天那些让两人痛苦不已的进入问题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两个人轻易地相连到了一起。
“啊啊、啊——————————!!!”
崩溃地尖叫还没持续两秒,霜月就失去了声音。大睁着的双眸流下了眼泪,嘴角也有唾液溢出。霜月放在榻榻米上的双手与紫原的双手十指纠缠。腰部上浮到一个极限的霜月就这样以不自然的姿势弓着身体,僵直在紫原的身下。
“苍、苍亲……”
紫原忍不住喘|息出声。
霜月的身体虽然僵直着,霜月的体内却是因为痉挛而剧烈地蠕动着。那种舔吻的快感直冲大脑,紫原差点要在霜月刚因为他的进入而高|潮的同时高|潮。
一点点液体从灼热的先端处涌出,继而进入霜月的身体。紫原勉强忍住了在霜月体内不顾一切地驰骋的欲|望。
紫原很清楚霜月会变成现在这种妖艳又淫|荡的样子全系那个“魔法糖果”的“功劳”。可事已至此,紫原也不可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来拒绝霜月下意识里的求|欢。一旦和霜月双唇相接,紫原就停不下来。
再加上被悦乐所俘虏的霜月到后来根本已经不是下意识的在诱惑紫原,而是直白的对紫原做出了邀请。
诚然,紫原对给霜月吃了那种来路不明的东西抱有罪恶感是真的。可紫原想要和霜月两人一起舒服的极尽缠绵之事也是真的。尤其现在的霜月因为药物的效果而像变了一个人那样贪婪地渴求着紫原,紫原无法抗拒需索着自己的霜月。
滴滴答答的液体顺着两人的结合处往下落。双眸无神、视线已经没了焦点的霜月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因为有了一次高|潮,身体里不再有那种抓心挠肺、如饥似渴的感觉。可同时另一种更深层次的渴望也在霜月的身体里被燃起。
“……”
不管榻榻米上是不是有一滩自己弄出的水渍,喘息着把上浮的腰放下在了榻榻米上,绵软的霜月意识模糊的看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滑出自己体外的紫原的灼热。
紫原同样在喘息着。差一点就要被霜月体内蠕动的嫩肉绞出汁液的他看到了霜月似干渴、似饥饿,又似满足的舔了舔她湿润的双唇。
伸手抬起霜月的头,让自己的嘴唇与霜月的嘴唇相互碰触,相互摩擦。用舌头品尝着霜月的口腔,让霜月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嬉戏。耳鬓厮磨的嗅着彼此的气味,紫原把霜月的腿扛到了肩上,霜月整个背部的前半部分很快紧贴在榻榻米上,后半部分则因为紫原扛起她腿的动作而悬空了起来。
将自己灼热的先端对准霜月身体中心的缝隙,紫原确定霜月现在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人即将结合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这么做霜月会很害羞,但他也知道这么做霜月会很兴奋。抬眼看向霜月,霜月果然以一种不知道是期待、是害怕还是羞耻的怪异表情凝视着紫原的灼热。
颤抖的手指就连想要抬起捂住自己的眼睛都做不到。比发烧到四十度的时候脸还要红,满心羞耻地霜月明明已经快要害羞地死掉了,她的视线却还是像被钉住了一样离不开那一点点缓慢推进至她体内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