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炎与那女子缠斗起来,南宫炎身如游龙,快速游走在她的周围,时不时还出言嘲讽几句:“你的主子是低估了本王,还是高估了你,竟然让你来刺杀本王,啧啧,当真是识人不清。”
那女子握着匕首,完全不为所动:“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南宫炎你就逞口舌之勇吧,无论如何,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南宫炎眼神一冷,不对,这个人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取自己性命,可是出手却招招留有余地,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可没过多久,南宫炎就觉得胸口十分疼痛,他捂着胸口暗道不好,蛊毒发作了!
中毒至今,蛊虫已经开始游走他的七经八脉,等那蛊虫再回到他心脏之处,便是他毙命之时。
他仰首目视前方:“原来你始终与我纠缠不休,只是为了等到我蛊毒发作。”
女子冷笑着:“原本是想假扮成那纪青雪伺机动手,可没曾想居然被你给识破了,所以我故意与你拖延时间,就是要等到你蛊毒发作,怎样,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吧?”
她面目狰狞着,朝南宫炎一步一步走去:“睿王爷,你可别怪我,有什么话去跟阎王爷说吧!”
女子举起匕首正欲动手之时,却忽然被一片叶子飞来的叶子划伤了手臂。
女子猛地回头,大声喝道:“谁?”
不远处的大树上,司马镜悬躺在粗壮的树丫上,双手作枕,一副好梦被人打搅的模样。
“要杀人滚远一点儿,别打扰本皇子睡觉。”
女子眯起眼睛:“你是谁?”
司马镜悬倐地飞身下来,他盯着地上正在强撑着的南宫炎不断摇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青雪离开你才是最正确的。”
南宫炎不顾疼痛,站了起来:“你少废话!”
“哼,我奉劝你一句,别管闲事!”女子这话很明显是对司马镜悬说的。
司马镜悬十分好笑,管闲事?他才不想救这个人呢!
司马镜悬收了折扇,敛了笑意:“本皇子可不爱管闲事,只是……”
女子皱眉:“只是什么?”
“只是扰了本皇子好梦的人,都是不可原谅的。”司马镜悬笑得温润如玉,可若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一旦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一般都是开始要杀人的前兆。
司马镜悬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南宫炎:“服下这药,然后运功调息。”
南宫炎看着手里的瓷瓶,问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司马镜悬回身笑道:“不过是无聊而已,妹夫不必在意。”
司马镜悬那一声“妹夫”在南宫炎听来,十分刺耳,他是故意的!
女子怒目圆睁,猛地向司马镜悬攻了过去:“你找死!”
司马镜悬手腕翻转,用折扇直接打掉了她手里的匕首,然后在她的胸口拍了一掌。
“千面郎君,你擅长的是易容之术,非要来干这杀人的勾当,这是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你又何必来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