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纪青雪问道。
水无心止了啜泣声,摇了摇头,很明显她不愿再多说:“姑娘,谢谢你肯听我说这些。”
纪青雪满是无所谓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须言谢。”
“倒是你为何不肯告诉林远真相?”与其在这儿暗自神伤,不如明明白白把话说清楚,这不是来得更直接了当吗?
水无心仍旧摇头,姑娘,你不会明白的。
许多事情,是希望他自己做选择,而不是在他知道真相后才做选择,两者的意义不一样。
纪青雪被她给绕晕了。
不过,这事儿也许她可以帮上忙:“你需要我帮忙吗?”
“不必了,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不必再计较。”
纪青雪回到房里,南宫炎已经等了她许久:“你去找水无心,结果如何?”
对于南宫炎的话,纪青雪置若罔闻,许久,她复抬头:“南宫炎,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不是东西啊?”
南宫炎怔了怔,完全没有想过她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你是听故事听得太入迷了吗?”
纪青雪越想越不对,猛地一拍桌子:“我倒要去看看那陆月生得什么模样!”
看着纪青雪急匆匆的往外走,南宫炎只好跟了上去:“纪青雪,你干嘛去啊!”
“维护世界和平!”
“……”
什么鬼!
望远居。
啧啧,看看这起的名儿还真是情真意切啊!
纪青雪一把拉住了正大摇大摆往大门走的南宫炎:“你做什么?”。
南宫炎疑惑地看着她:“不是你说要来见见那个陆月的吗?”
纪青雪真是快被他打败了,她说的看是指暗中观察,这么从大门儿进去,还是太招摇了些吧。
纪青雪指了指旁边的围墙,南宫炎顿时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来她是来爬墙的。
……
南宫炎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到最后自己会和纪青雪一起爬墙,干这种有失他身份的事儿。
院里,一位白衣女子轻轻拨动着琴弦,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柔弱无助的模样让人更生怜惜。
两人躲在墙上窃窃私语着。
“喂,你觉得她漂亮吗?”纪青雪问南宫炎。
“姿色平平。”回答得干脆利落。
南宫炎是什么人,早就见惯了各种莺莺燕燕的女子,就陆月这种姿色的,还真没有什么能让他记住的东西。
这样啊?
纪青雪看了又看,随即说道:“我也觉得她没有水无心好看。”
院子里,林远从屋里走出来,轻轻为她披上外衣,柔声道:“起风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