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纪青雪有些急了,那他这不是以身犯险吗?“中了情人蛊之后,我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是偶尔会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一次我不小心弄伤了自己的手,脑子恢复了一点点的清醒,那个时候我就知道,疼痛会让我有短暂的清醒
时间。”
情人蛊就是这样阴毒,母蛊之体受了损伤,会加倍的反映在子蛊之体身上,但若是子蛊受伤,母蛊却一点事儿也没有。
说到这儿,纪青雪忽然觉得他握手的姿势仿佛与平日里有些不对,她一把抓过了他的手,掀开他的袖子一看,他的手臂上赫然遍布着几道深深地血痕。
“南宫炎,你不要命了吗?”纪青雪心口堵得慌,“你是我拼了命救回来的人,怎可如此轻易伤害自己,你可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呢!”
南宫炎早已摸清了纪青雪这口不对心的毛病,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说道:“阿雪,我没事,我自有分寸的。但是现在,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我?”
纪青雪疑惑不解:“什么事情?”
“司马月背后的势力早就在王府里面安插了眼线,只不过我现在只是有了些头绪,却还没有查出来是谁,但是现在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我查个明白。”
南宫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纪青雪,他说:“阿雪,我要你按照信上的地址去见一个人,至于我希望你问的事情,在信上都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了。”
纪青雪接过信封,点了点头:“不过你得和我演一场戏,我需要一个能名正言顺离开王府的理由。”
南宫炎张开手将纪青雪揽入了怀中,他轻轻嗅着纪青雪身上清冷的香,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阿雪,你要小心。”
纪青雪埋在他的胸膛,没有说话,真好,南宫炎,你记得我。
“南宫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纪青雪闷闷地开口。
“嗯。”
“不许再随便伤害自己。”
“嗯。”
“不许碰那个司马月。”
“嗯。”
“你是本姑娘一个人的。”
“嗯……嗯?阿雪,你说什么?”南宫炎放开纪青雪,十分惊喜地看着她,她的意思是………
“阿雪。”叫得十分缠绵悱恻。
纪青雪眼里风光潋滟,露出了生平最温柔地笑:“南宫炎,我说,你是我的。”
唇上忽然传来冰凉的触感,纪青雪轻轻闭上了眼睛,那人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瓣,辗转反侧,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肯放过纪青雪。
南宫炎故意舔了舔嘴唇,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说:“等这件事结束了,我们再继续。”
纪青雪抬手给了他胸口一拳,嗔道:“继续你个头啊!”
打闹后,南宫炎这才说道:“阿学,我该回摘星阁了,你万事小心。”
纪青雪恋恋不舍地看着他,沉沉地点头:“好,你也是,多加小心。”
南宫炎离开后,纪青雪立马对自己实施了催眠,让自己忘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
南宫炎说过,这个王府里有内奸随时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南宫炎如此心性之人都不能看破他,那人恐怕也绝非泛泛之辈,唯恐他瞧出什么端倪来,纪青雪只好对自己使用催眠。
毕竟演戏嘛,当然得做全套了。
纪青雪从怀里掏出了南宫炎给她的信,自己不能在此久留了,得赶紧去找人。
正想着,许婆婆从屋里走出来说:“青雪丫头,糕点做好了,快来尝尝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