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琼自然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应声道。
“秦伯伯,您在庄子里转的怎么样啊?”
李泽轩为掩饰尴尬,出声搭话道。
秦琼闻言,捋了捋胡子,半开玩笑地说道:“老夫发现,这韩家庄的庄户们明显比其他庄子里的人富裕许多,小轩,你这个地主当得不错啊!”
李泽轩嘿嘿笑道:“哪里哪里。”
秦琼此刻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道:“小轩,你跟老夫出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说罢他便走出了院门,留给李泽轩一个背影。
李泽轩看了看韩雨惜,说道:“雨惜,我出去会儿,你去看看韩叔跟程伯伯醒了没有。”
韩雨惜点了点头,同时她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道自己义父叫李泽轩出去要说些什么,莫不是说自己和他。。。。。。哎呀,千万不要是这样。
韩雨惜想到这里就有些脸红,连忙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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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
秦琼负手站在一颗大树下,等着李泽轩过来。
“秦伯伯,您找小侄有什么事?”
秦琼转过身,看向李泽轩,满脸严肃地问道:“小轩,你跟老夫如实说,你养那么多鸡到底是何原因?”
李泽轩奇怪道:“秦伯伯,那次早朝,小侄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当时您也在场啊。”
秦琼摇了摇头,说道:“之前老夫是相信,但今天老夫去了韩家庄后山的养鸡场,现在不相信你的那些借口了,你快跟老夫如实说来!”
李泽轩疑惑问道:“这又是为何?”
秦琼冷笑道:“哼,你小子还跟我不老实!老夫刚刚上山看了,山上每家养鸡场都有一个人在训鸡,若是仅仅由于你之前说的那两点缘由,你小子又何故多此一举,你到底隐瞒了什么?能不能告诉老夫。”
李泽轩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但是大蝗灾的事情真的不能说出去啊,不然到时候可要出乱子的。他一时也犯了难。
“额,秦伯伯,您猜对了,这事的确不那么简单,但真实原因,请恕小子无可奉告。”
李泽轩咬牙道。
秦琼闻言,疾步上前,抓住李泽轩的胳膊,急声道:“到底有什么不能跟老夫说的?老夫又不是嘴碎之人,难道你还信不过老夫?”
李泽轩连忙摆手解释道:“不是这样的,秦伯伯您别误会,小侄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件事真的不能和他人说,请伯伯不要再为难小侄。”
秦琼松开了手,背过身去,看向天边的夕阳叹气道:
“罢了,老夫不逼你。可是我总觉得这背后将有大事要发生。老夫少年从军,一路辗转,最终投奔大唐,前前后后经历数百战阵,这天下才终于太平,纵然老夫落下一身病根,老夫也无憾,因为汉人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休养生息了。
小轩,你是神仙子弟,可能不知人间疾苦,前些年天下战乱,中原大地十室九空,人命不如狗,老夫实在见不得百姓受苦,因为百姓受苦,是我们这些大唐军人的耻辱,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他们。”
秦琼回过身,盯着李泽轩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老夫听说过,灵虚真人乃是神仙中人,有大智慧,大能耐,你身为他的弟子,肯定也会不少东西。老夫不管你隐瞒了什么,但我希望,你在做事前,能为民生考虑,百姓们的苦日子已经过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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