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心疼
我不理他,他音量忽然加重了说:“周宴宴。”
我还是不理他,像台机器一般低头写着,齐镜忽然一把钳住我手腕,我感觉一阵痛楚,他动作非常粗鲁的将手手心内的笔拿掉,他眉目冷淡说:“你没听见我在和你说话吗?”
我说:“我能够怎么样?你想要我怎样?我是你公司的员工,你未婚妻吩咐下来的事情我敢不从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又想要我怎样?齐叔叔。”
我意识到自己喊错了,改口说:“不,齐总,我有得选吗?”
齐镜说:“你是故意让我内疚吗?”
我说:“你会内疚吗?”
齐镜说:“宴宴,我希望你快乐。”
我说:“我很快乐。”
我说完这句话,便拿起那只被他扔在一旁的笔重新写,齐镜在一旁看着固执的我,他扔了一句:“随你。”转身从书房内离开,我固执的一笔一划写着,这是他的请帖,我一定要为他写得漂漂亮亮,这是我唯一对他虔诚的祝福。
齐镜离开后,没在进来,我一个人写到深夜的一两点,房间内静悄悄地,虽然我手已经麻痹得不像自己的,可我还在坚持着。
一直坚持到天亮,我将所有请帖全部写完,才全身疲惫从书房出来,到达客厅时,才发现齐镜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坐了多久。
他坐在沙发上正闭目着,我打算当做没有看见他,经过他身边时,他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宴宴。”
我脚步停了下来,可我并没有回头。
齐镜在我身后说:“我会找人送你离开这里。”
我终于侧过身看向他问:“凭什么?”
齐镜说:“我希望你可以好好度过这三个月,我们两人都能平安无事。”
我说:“你是害怕看见我?”
齐镜说:“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我说:“这是我的工作,如果你希望我愉快的度过这三个月,我希望你可以别管我。”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齐镜套房内离开,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正好往这边走来的邹清扬,我们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她笑着说:“辛苦了。”
我说:“你下手可真狠。”
邹清扬说:“不狠就不疼不痒,与其这不疼不痒的,为何不干脆一点呢?”
我笑了,没说话,邹清扬说:“现在我来扮演一个虐待你的情敌,你只要柔弱的承受就好了,这样齐镜就会越来越厌恶我,对你的保护欲更加强,这可是非常有效的一招,昨天晚上你应该也感觉到了效果。”
我说:“有一点,但是效果并不是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