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在梦里见过你
我说:“我知道,离开你我当然会过得很好。”
齐镜问:“钱够花吗?”
我说:“我爸妈的赔偿款下来后,又加上索利对我的补偿,我这大半辈子不需要担心钱这个问题了。”
齐镜说:“好好生活。”
我说:“会的。”
齐镜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我拖着手中的心里离开了这里,他也没有说要送我离开的话,我一个人拦了一辆车回了我爸妈留下来的那套房子,到达哪里后,我望着满屋的凌乱,放下行李箱后,便开始整理房间内的一切。
将该擦的擦掉,该洗的全部都洗干净,父母的房间我就抹掉一些灰尘,便没在去碰。
之后我便彻底在家里住下了,每天的便是下楼去菜市场买菜回来,然后回家做饭,做三份,一份我爸妈的,一份自己的,然后一个人坐在餐桌旁食不知味吃着。
我爸死后的两个月,便是他五十岁生日,他以前最爱吃南风斋那边的糕点,他忌日那天我起得很早,第一件事情便是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好,第二件事情便将桌上两张遗像擦干净,这些事情做完后,我去楼下吃了一顿早餐,便坐车去南风斋那边买他最爱的糕点。
坐了一上午才到达那边,可谁知南风斋排队买糕点的人特别多,排了两三个小时队,才买到,之后,我又在这边逛了逛,逛了两三个小时,到达晚上后,我顺着京乔这条街一直走,想去地铁站搭车回家,可走了两个小时,我经过一处酒吧的位置,便正好见几个小混混在打架,当时我怕引祸上身,本来打算走另一条路,忽然脚步一顿,我眯着眼睛去看正在狂殴一个学生的几个混混,其中有几个混混我觉得很眼熟。
看了许久,当那混混开口说话时,我听到那浓重的乡音,脑袋内闪过一些画面,忽然记起,其中有两个人不就是那天绑架我和我妈的一些人的其中两个吗?
我脑海内刚确定了这件事情,那些人便消失在酒吧门口,朝着不远处的小巷口子走去,很快便不见踪影。
我看了好一会儿,不敢再停留,脚步快速离开了这里。
之后几天我天天坐车去了那酒吧,坐在酒吧角落内盯着当天夜晚每一个进来的人,就这样等了一段时间,我得出确切的消息,绑架我们的那几个混混天天来这边的酒吧喝酒跳舞,并且应该就住在这附近的位置。
如果要查出杀我爸妈这个人的是谁,暂时只能从这些办事的人开始查,我没想到我运气会这么好,竟然给我爸买一个糕点的时间,就碰到了警察抓了两个月都没到的这些混混。
为了接近他们,我干脆到酒吧这里应聘服务员,那经理当时指着招聘广告告诉我:“服务员已经有了,只要两个职位,两个跳舞的,另外两个陪睡的,你要是想干的话自己挑,不会跳舞就陪睡,工资还可以,看你自己。”
我看着那招聘广告,对经理说:“我会跳舞。”
那经理这才正式抬起脸看我,大约是见我长相还可以,语气热情了一点,他说:“都会什么舞?”
我说:“芭蕾跟现代舞。”
那经理说:“专业的?”
我说:“高中时候学过三年,可后来读大学就没学了。”
经理说:“我们要钢管舞,芭蕾这些东西在我们这里太高雅了,没人看。”
我说:“我可以学。”
那经理一听,目光在我身上来回穿梭着,笑着说:“行,我给你配个师傅,学个一两月没问题,不过学钢管舞可要另外交学费的。”
我说:“没问题。”
那经理一听,便觉得有意思了,大约不明白我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干嘛要来这些乌烟瘴气的地方来混,他问了我原因,我瞬间就楚楚可怜和他说,我父母全部死了,养不活自己,只能来这里。
那经理一听,便很爽快让我明天白天跟师傅学钢管舞,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就让我上岗。
我小学时候,我爸妈为了培养我气质,便从一年级开始给我报舞蹈班,一直到达高三那年,怕影响我学业,又加上我对这跳舞也着实没有什么兴趣,便停了。
一停就是这么多年,不过基本舞蹈功底都在,第二天我去酒吧报到后,经理便介绍了这里一个舞蹈老师给我,让她专门教授我钢管舞,不过我另外交了三千块钱学费。
听说那舞蹈老师以前也在这酒吧跳舞,不过年老色衰后,便退了下来,来调教这里历届的舞娘。
刚开始练的那几天,我腰扭伤了好多次,可为了快速学会这课程,也没有时间耽误,便将睡觉的时间缩短,每一天练着,练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勉勉强强可以在台上扭一扭了,我给了那舞娘一点钱,让她和经理谎报一下我专业功底够了后。
这才通过了这一关。
到达我彻底上岗那一天,我有点害怕,不过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克服自己的恐惧后,我上台了。
上台第一天,在台上很多动作都错了,但别人似乎更比较终于看脸,台下一堆男人在吹着口哨。
我一边跳着热舞,一边目光往台下搜索着目标,可当天夜晚并没有见那两个小混混出现。
我跳到大半夜后,一直到夜晚一点,我下台去休息,到最后一场是钢管舞,重新登台后,我望着那根钢管吞了吞口水,之后才开始尝试了一下,没敢上钢管,这跳了差不多十几分钟,酒吧门口走进来一些人。
果然是那绑架我和我妈的那些人,但这次他们人挺多的,那天那个头头也来了,几人进来后,要了一个卡座,十几个人便拼酒,他们并没有看舞台上,只是几个人叼着烟在说着什么,那头头豪言壮志在那儿说着,说完后,喝了一杯酒,便带着几个小弟离开。
剩下那几个经常来这边玩的黄毛,他们也相互喝了几口酒,其中一个比较眼生的眼忽然指着舞台上的舞娘淫笑的说了几句什么,几个人便从卡坐上起身,脱掉外套后,便进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