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闷笑了一声说:“回来就查我,看来还是个小管家婆了。”
我说:“你说嘛,我要听。”
齐镜说:“今天白天在公司。”
我说:“中午呢,中午你在哪里吃的饭?”
齐镜说:“中午也在公司。”
我笑着说:“是吗?”
他说:“嗯,是。”
我从他身上翻身而起,拿起一旁的睡衣穿上,齐镜同样也从床上起来,在我刚想进浴室时,他从后面拥住了我,挨在耳边,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与性感,他说:“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到洗手台内脸色苍白的自己,又看向从后面拥住我的齐镜,我说:“齐叔叔,我问你两件事情。”
他说:“嗯,你说。”
我说:“你知道刘骜死了吗?”
他听到我这句话,缓缓从我脖间抬起脸来,脸上的柔情蜜意消失,他从背后看向镜子内苍白的脸上带着诡异微笑的我,半晌,他薄唇吐出两个无情的字,他说:“知道。”
我说:“那你知道我这几天去哪里了吗?”
他说:“知道。”
我举起手中的手机问:“这手机是不是有定位器?所以你才没有问我去哪里,所以你才放心我去了哪里是吗?”
他说:“是。”
手中那枚小巧的我粉红色手机掉落在地,摔成两半后,我笑着问:“为什么。”
齐镜松开我,说了一句:“没有问什么。”他转身便要走。
我一把拽住了他手,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刘骜会死?”
齐镜解释说:“在你手上装定位器,是因为我要保护你。”
我说:“我不要听这个解释,我要听你刘骜的事情。”
齐镜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问题。”
他掰开我拉住他手的手,转身走到地毯处捡起地下的衬衫,我站在他身后问:“你必须和我谈,刘骜是不是你杀的?还有我爸的死,还有赵四,绑架我和我妈,这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你在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