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按了挂断键,再次翻到通讯录,找到齐镜电话后,我犹豫了两三秒,最终拨了出去,电话响了三下,便被接通了。
我没有等那边开口,而是最先说话,我说:“你去了哪里。”
齐镜那端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已经到了国内。”
我说:“你不来接我吗?”
齐镜说:“宴宴,没有人会来接你,今后你所有生活全部都必须靠自己。”
我说:“你的意思是什么?”
齐镜说:“你应该明白。”说了这样一句话,紧接着,他又说:“瑞士是一座很好的城市,很适合生活。”
我冷笑了一声说:“知道吗?从昨天你接听那通电话时我就感觉到了我不对劲,齐镜,现在游戏结束了,你前面所做的种种只不过是骗我来瑞士对吗?”
齐镜说:“你明白就好。”
我说:“我不会问你要为什么,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理由,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心里想着,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怎么肯为了我放弃你所有一切?可我天真,我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赌,赌到现在答案不言而喻,我输了,齐镜,谢谢给了我最后一击。”
齐镜现在电话内说:“好好在瑞士生活,你应该知道怎么回去,那边的路并不难记,先这样。”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电话给挂断了。
我看到通话已结束这四个大字后,也没有多停留,将手中的船票还有花扔在原地后,没有再停留,转身朝着我来的方向走去。
我用了两个小时回到了家里,仆人看到湿漉漉的我,当即就吓到了,不断用德语噼里啪啦问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理她,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给自己订机票,我不会待在瑞士,最起码我不会待在这座他给我挑的这座城市内,既然游戏已经结束,他都已经抽身离开了,我凭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我订好票后,便快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不顾仆人的阻扰,拿着自己的行李便往机场赶,可到达哪里时,哪里的海关扣了我的护照还有签证,说是有问题,走不了。
几句话便将我打发了,不准我离开。
我站在那儿像个蛮横不讲理的妇人一般,反反复复问他们:“我的签证哪里出问题了?明明来之前还好好的,你们必须说出什么问题,我才好另外想办法。”
海关根本不搭理我,直接回复了我一句:“之前能用,可现在不能用了,我们很忙,麻烦让开。”
海关禁止了我的离开,没有任何原因便禁止了。
我拖着行李原路返回回了那座古堡。
那几天,我一个人躲在房间内,拿着手机,什么事情都不做,开始疯狂的给齐镜打电话,我想问他什么意思,凭什么禁止我离开这里,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