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毅然道:“但是我怎么相信你的话啊?换言之,你的话是有效的吗?值得我相信吗?这是个很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解决。”
血祭教教主问道:“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永毅然反问道:“就算我相信你们,但是城镇里的居民也很难相信你们啊!只有我一个人相信你们又有什么用?你们能够做到让这个城镇里的居民相信你们吗?”
血祭教教主尴尬道:“这个,我们自有办法,你不必多虑,我们会做好一切准备的。”
“什么办法?你们用什么办法来让这个城镇里的居民相信你们?要知道,你们可是迫害了他们许多年啊!你说,这个城镇里的居民会相信你们吗?能相信你们吗?”
“很简单,很简单,只要我们发誓就可以了。”
“发誓?怎么发誓?发誓有用吗?而且口说无凭,口头上的发誓值得相信吗?你说啊!你要说到我心服口服为止。”
“当然是我们血祭教全体成员向天地发誓啊!天地可是是会一直监督我们的,我们血祭教全体成员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天地的法眼,这样就能让居民们安心了。”
“谁能证明你说的话属实呢?恐怕是没有人吧?”
“这很简单,这个城镇的所有居民都知道向天地发誓不是儿戏,你只要去随便找一个城镇居民问问就知道了,我说的是否属实。”
“那这个暂且不提,你们为什么要给血神祭品呢?我觉得应该用不着吧!”
“这个你可就说错了,给血神祭品能让血神守护这个地方,守护这个地方的安宁,使这个地方不受侵犯。”
“如果不是你说这个,我还以为你真的浪子回头了,但是你的这句话出卖了你。”
“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的这句话哪里出卖我了呢?我觉得我说的话天衣无缝啊!你怎么察觉到我的意图的?”
“就凭你说要给血神祭品,使血神守护这个地方的安宁,这句话你就说的大错特错了,血神从来不会守护某个地方的。”
“那你说说血神是干什么的?说啊!说啊!”
“血神是显化于战场之上,显化于浑身是血的战士身上,也显化于血流成河的城市中,但血神是绝对不会守护一方安宁的。”
“看来我是失策啊!居然说出这么愚蠢的话,居然愚蠢到让人识破,不过就现在看来你也奈何不了我。”
“是吗?为何说我奈何不了你?仅仅凭借之前的时候我们之间打了个平手吗?告诉你,这个可不会成为我打不过你的理由。”
“是吗?那我们就来试试看吧!看看谁能打赢谁。”
“你莫非当我怕了你不成?不过,我之前可没有用出全力啊!你可得小心喽!要不,你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可否?”
“你还当我是吓大的吗?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休想我对你说出任何求饶之语,要打的话,我尽管奉陪”
永毅然道:“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就打吧!”
言毕,永毅然已是将冰之波动覆盖在拳头上,狠狠地打了过去。
而血祭教教主呢?则是运起了一股血气,覆盖在双拳之上,与永毅然那覆盖着寒冰的拳头狠狠地碰撞在了一起。
——“砰砰。”——“砰砰。”
双拳相碰的声音响不绝耳,响了很长时间,这第一拳是平分秋色,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谁也没有。
永毅然惊讶道:“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跟我打成平手,不赖啊!”
“平手有什么好惊讶的,我更希望你输了。”
“嘿嘿!想我输可没有那么容易。”
“那就继续打吧!直到分出胜负为止。”
“如你所愿。”
于是他们开始了第二击的对碰,鞭腿对鞭腿,这次永毅然运起了风之波动,将风之波动附加在鞭腿上,踢出了道道劲风。
血祭教教主那踢出来的脚上带着阵阵血光,令人难以想象这一脚的威力。
终于——双方各自的脚碰撞在了一起,又是一声极其剧烈的碰撞声在场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