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怕就不会来了。”贺乔宴声音仿佛含着冰渣,“为了让彼此都省事,我劝你还是如实说出解蛊方法。”
“我要是不说呢?你要杀了我?贺乔宴,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杀人是犯法的。”喻佳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让你死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你痛苦地活着才过瘾。我先让你看样东西。”贺乔宴说着把平板放到桌子上。
喻佳慧扫了一眼,脸上那轻松惬意的笑容立刻敛去了。
面目僵硬地盯着平板上的内容。
平板上显示的是程子致与她于二十年前离婚的消息,被各类主流媒体不断的转发和抨击。
“谁?是谁?谁发的这个消息?!这些消息,别人怎么会知道?!”
贺乔宴漠然地看着她,给了一个让喻佳慧差点吐血的答案,“你猜!”
喻佳慧手紧握成拳,骨头在皮肤底下发出咯咯的响声。
贺乔宴没有理会她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说道:“这还只是第一步,你慢慢感受我接下来的动作,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这一点就能伤到我吗?我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害死,还怕被人骂几句吗?”
“是吗?”贺乔宴挑了挑眉,拍了拍手。
审讯室的门立马被打开了,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最后一名黑衣人手里提了个大箱子,他将大箱子轻轻的放在地上,俯身对贺乔宴说道:“先生,您是否是要回避?等下行刑的时候会有血腥味,还会有惨叫声影响您的听觉和嗅觉。”
“开始!”
三个黑衣人立刻各就各位,其中一名黑衣人将喻佳慧的身体绑缚在椅子上,将她的鞋子脱了,用一个极窄的东西把她的脚架空。
另一名黑衣人点了两盏酒精灯,移到喻佳慧的脚下。
喻佳慧保养得宜的脚心被火焰烧灼着,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火焰最高的温度是最表面的那一层,颜色越白,温度就越高。
烧着一两秒不会对人和皮肤产生太大的影响,但时间一长,绝对是度秒如年的感觉。
那种感觉常人绝对无法想象,如万蚁食骨、万箭穿心一般绝望而痛苦着。
而在喻佳慧的腰部、肩部、头部这些地方都有密密麻麻的细针扎破皮肤,并且一直不断的往里推进。
贺乔宴目光冷峻的看着汗如雨下,身体抖如筛糠的女人,没有任何怜悯的感觉,同时也没有让三名黑衣人停手。
喻佳慧的嘴被塞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泪水早已爬满整个脸庞。
贺乔宴给三名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三名黑衣人加大了力道,也把两盏酒精灯的火焰调得更高。
本来味道诡异的审讯室内,弥漫起一股肉被烤焦的味道。
贺乔宴状似没有闻到一般,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喻佳慧剧烈的挣扎起来,几根细长而尖锐的针被她的动作碰到了椅子,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