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诧异的反映,让九宫很满意。
不由的,唇角勾画的弧度,越发深的邪魅猖獗。
他等着身下的小女子,要如何像只猎豹反攻他。
然而,傲君接下来的反映,却是让他有些错愕。
只见傲君眼底的戒备寒意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慵懒和淡定,竟唇畔含笑,“这相府里里外外,可都被护院和暗卫森加防守着,只要我大喊一声有刺客,这院子,马上会被包围。”
白日在春风楼的时候,这妖孽就认出了她。她知道他迟早要找上自己,只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
她到是很好奇,他是如何识破女扮男装的她,又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她。
其实傲君不知道。九宫刚开始,并没有认出她。
只是白天在她出手,救下车海谦的时候,弹射出去的那枚毒针,让九宫断定出暗中救车海谦的人,就是那夜无心泉给他下毒,恶整他不罢休,还想要他尸骨无存女子。
之后,九宫在离开打斗现场的时候,在春风楼又一次的确认过,女扮男装的傲君,确实是那个让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的女人。
只不过,令九宫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傲君居然是车海谦的女儿,相府在外十多年,最不得车海谦宠爱的嫡出大小姐。
“我不介意你开口喊叫,只要你喜欢。”干净修长的白玉手指,从傲君的额头轻轻下滑到她的脸庞,那手柔腻光滑的触感,该死的好,让九宫的手指,贪恋抚摸到她的下巴,轻佻的勾她的下颚,眯着紫色蛊惑的眼眸望着她慵懒的眼眸,笑的魅惑勾人,溢出红唇的声音,如同那靡靡之音,更是透着慑魂的蛊惑力,“我更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看到你与我同床共枕,交颈缠锦。”
他说着,朝傲君那宛如清晨沾了露珠般的花瓣红唇,轻轻的呵着气息,那动作,那足以祸乱天下的眼神,说不出的妖冶惑人,只怕任何女子瞧见,都会毫无心智沉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无尽索爱,哪怕是一夜销魂,醒来玉殒,也甘之如饴。
只可惜,此刻在他身下的人是傲君。
傲君的意志力,不是轻易被蛊惑的。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太妖孽。
更不喜欢,这么妖孽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
“是吗?你竟有如此嗜好。”森冷的嘲讥声落下,隐于指尖的毒针,已朝某妖孽的太阳前穴扎去。
仿佛知道傲君会向自己出手,九宫大掌一抬,扣住傲君的手掌,头微微一偏,几抹寒光从他眼前划过。
“砰……”
一声清脆的瓷瓶破碎声陡然在这寂静的夜响起。竟是被三根毒针射穿破碎。
这一动劲,竟没有引来红锦的查觉,傲君可以肯定,这个妖孽男子定然是把红锦放倒了。
然而,这一响声,却还是被匆忙赶回院子的素问听在耳里。
素问心中一疑,直奔到傲君的房间前,没看到红锦的身影,便轻敲傲君的房间:“小姐,你怎么了?”
听到门外传来素问的声音,傲君瞳孔微微一缩,正欲开口,忽然头顶阴影袭来,紧接着,双唇一凉,被两片薄凉如同雪花的唇瓣吻上,堵住了她即将要出口的声音。
唇瓣被九宫吻住,傲君心下一怔,蓦地瞪大眼睛盯着眼前这张被月光庞罩,放大妖魅的容颜,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脏,在这一刻露了一个节拍。
就在傲君处于诧异和震惊之中,九宫的唇舌已经翘开傲君的唇齿,长舌直入,掳住傲君颤抖的丁香粉舌辗转纠缠,那甜香的津液和味道该死的美味,九宫竟有种不可抑止的冲动。
傲君很快反映过来,眼底的愕然瞬间被冷芒取代,她陡然屈膝朝九宫的下身狠狠的顶去,一边奋力挣脱被九宫扣住的手腕,另一只手弹出的毒针,直接朝九宫的脖子射去,“混蛋,放开我。”
九宫无暇闪躲,任由毒针射入他的脖子,他疼的身子一颤,一只大掌扣住傲君顶他下身的膝盖,迅速压在身下,扣住傲君的手腕丝毫不松,腾出的另一只大掌,一把扣住傲君的另一只手按在双肩而侧,狠狠的吸吮了下小女子的湿濡的舌尖,并用牙齿轻咬,“丫头,你的心够毒啊,强吻我之后,便想毒死我,这可不是个习惯。”
舌尖传来一阵杂夹着疼痛的酥麻感,引得傲君心中一阵颤栗,仿佛一股电流在身心游走了遍,让她不受控制的轻颤着身子,从唇齿溢出一声娇吟。
而此时,房间外的素问,久久没有得到自家小姐的回话,又敏锐的察觉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动颈,不禁有些好奇,再次出声:“小姐,你醒了吗?七小姐传话来,说老爷发高热,林大夫检查到老爷的伤口发炎了,请小姐过去瞧瞧。”
傲君听言,脸色变了变,挣脱不开九宫的钳制,素性张开嘴巴,迎接九宫的肆意,一口咬住他的舌头,“你再敢动,信不信我咬断你的舌头。”
九宫身子猛地一颤停止吻她,玩味的眯着紫魅的眼眸,睨着脸颊绯红,眼底尽是冷光的傲君,含糊不清的邪魅道:“丫头,只准你强吻我,却不准我礼尚往来,这会让我过意不去,难免觉得亏欠你。不如这样吧,你对我负责。或者我对你负责。”
“负责送你西天可好?”傲君贝齿狠劲,瞬间,浓愈的甜猩味在舌尖乍开,很快便有鲜血,从她的唇畔溢了出来,顺着唇角流到脖子上,可见,她咬的有多狠厉。
九宫疼的不敢动弹,傲君的力度足以咬断他的舌头。紫眸一沉,眸色深紫晦暗,内藏锐利的锋芒,扣住傲郡双腕的手掌力度猛烈,似要将其捏碎似的,疼的傲君倒抽一口冷气,娥眉,不由微蹙。咬住九宫舌头的牙齿力度不由加重。
见傲君眉心微蹙,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九宫眼底芒锋逐渐裉去覆上一抹暖意和玩味,“丫头,你今晚若不去见你父亲最后一面,明天见到得可能就会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