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涛。”
“属下在。”
背上还背着阮的梁大涛马上端着弓弩跑了过来。
“带上你的人去支援北门,守不住的话,提头来见。”
“是!庚酉营的弟兄,随我走。”
————
“纥石烈将军,那些……那些炎军跟发疯一样,咱们顶不住了。”
一个留着辫子的女真将军面前,满脸是黑泥和血的传信兵慌慌张张地道。
纥石烈部,正是术虎贞派来狙击南面夔州城大军的。
他满脸横肉,身材高大,长相颇为狠厉。
不用这传信兵说,他站在隘口后方的高地,也能看到炎军的冲锋。
他们的人数本就更多,而且己方是防守,地形也不便骑兵展开。
在炎军如此猛烈的攻势下,他们伤亡惨重。
“真该死,这些炎军发的什么疯。”
纥石烈部虽然长相粗犷,但是个颇为谨慎的人。
他沉思道:“马上去向术虎将军汇报,我们伤亡惨重,若无兵马增援和粮草补充,只能坚持两天。”
“是。”
此时,隘口外,炎军的冲锋仍未停止。
纥石烈部有些焦虑,来回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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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东二百里。
宽阔的官道上,大军正在前行。
“徐将军,这是王将军那边传来的信。”
一个斥候将信件呈上。
脸庞消瘦的徐拱拆开信一开,神色微怔。
“将军,怎么了?”
旁边的将领似乎是察觉到徐拱有异色。
徐拱沉思道:“这王晋,忽然之间让我不用到夔州城,而是在东北方的房州驻扎。”
“取地图来。”
“是。”
徐拱看着地图,沉吟道:“房县、竹山县,就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