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一两分钟,李奎勇再次开口,道:
“海洋,你爸是咱这支部队的老人了,上面应该有不少认识的,能不能想想办法?只要宁伟能留下来,撤职当个普通士兵,就是进炊事班养猪也成啊。”
张海洋道:
“勇哥,先前我就动用了我爸的关系,去军区几位首长办公室坐了坐,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女人,能让宁伟复员估计就是最大的让步了,要留部队,那疯女人指不定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先前抬着伤者去部队堵门,闹得是沸沸扬扬的,外面一些不知情的群众也被带了节奏,本地社会上都在传,部队官兵打人,还官官相护,包庇打人者,欺负他们小老百姓,传得是有板有眼,上面压力也很大,这要不给受害者一个交代,真得很难。”
李奎勇点头,“那个女人的男人还在医院住着嘛?”
钟跃民道:
“奎勇,你要去探望他们,求人网开一面?我劝你还是别费那心了,没用,真的,就是磕头求饶,你就是把脑瓜子磕破了,那女人不带一丝怜悯的,估计还得讥讽嘲笑你。”
“跃民!“
李奎勇看着人道:
“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这女人不是要撒泼闹腾耍无赖嘛,行啊,那咱陪她好好玩玩,耍无赖谁不会,跃民、海洋,你俩过去在京城可是有名的顽主,玩这一套不是轻车熟路。”
钟跃民道:
“奎勇,过去在京城咱也没个正经行当,就是瞎胡闹,现在不一样,咱身上穿着军装,那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部队,外面老百姓都看在眼里,这节骨眼要再搞点动静出来,怕是宁伟的没解决,再把自个栽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奎勇道:
“我也没说自己动手啊,咱可以出主意,但肯定不能掺和进去,得把自个摘得干干净净的。”
张海洋听得迷糊,道:
“勇哥,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那就按你的来,肯定不会差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开口就是。”
“奎勇,俺也是”,吴满囤开口道:
“俺是没什么本事,但有个跑腿什么的活,你就让俺来,说起来俺还是宁伟的师傅师傅,这是一好苗子,就这么离开部队太可惜了。”
李奎勇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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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奎勇和钟跃民、张海洋三人请了假,这会来到部队外面一小饭馆的小包房里面,三人坐下,李奎勇点了几个菜,钟跃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