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钟跃民家的大院里,钟山岳嘭嘭嘭一下一下敲着他儿子的房间,
“跃民,给我起来,都几点了?猪嘛,给我上班去……”
屋里头钟跃民崩溃回着,
“爸,您老快别敲了,我不都跟你说了,公司给我休假了,让我好好休息几天,你这要干嘛!”
“休假个屁!”钟山岳恼火道:
“有你这么休法的嘛,连着一个多礼拜,你跟我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又闯什么祸了?”
先前这小子不摆煎饼摊,进入了那正荣集团,还当了个什么贸易部经理,院里不少邻里都知道了,每次去开会听报告,还能得到些许夸奖,说他儿子有出息,他这还挺高兴,只是没几天呢,这小子又不安稳,整幺蛾子出来。
就在这时,高玥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她在外头老远就听到这喊叫声了,一边把车子停好,过来道:
“钟伯伯,这次你真错怪跃民了,他是事出有因,并不是不去上班。”
“小高,你过来了!”
钟山岳脸上怒气这才给收了收,道:
“这么说,这小子没在公司惹出什么祸?”
“没有呢,钟伯伯!”
高玥敲了敲门,对里头喊着,
“跃民,你快出来,有那个杜卫东的消息,快点的!”
过了会,门开了,钟跃民就穿个裤衩子,顶个鸟窝,睡眼惺忪站里头,不住的打哈欠,嗓子沙哑道:
“那小鬼子又搞什么鬼?”
钟山岳训斥道: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有姑娘在呢,流里流气的,你信不信我抽你。”
“钟伯伯,没事的!”
高玥都是习惯了,心里还有些小雀跃,跃民这般对她,说明没把当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