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然!让人动手!全部灭口!你万北国死,不痛不痒,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她纪由乃今天遭受的痛苦,我拿你一家老小的命来赔!“
当然,还有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安蓝。
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发狠用力的不让纪由乃咬自己纤细的胳膊,宫司屿拿自己结实的手臂凑到她嘴边,“心肝,咬我的,疼就用力咬……”
艰难的摇头,拒绝。
几乎连一句话都说不连贯。
“不……你会……你会疼……”
就是纪由乃这份令他心碎的懂事,不断的折磨着他的心和每一根神经。
宫司屿看不下去了。
痛在她身上,他的心却每时每刻都在煎熬,遭受摧残。
也就在一瞬间……
他想到了自己身上藏着的一样东西。
快速伸手从西装裤袋中取出。
一支注满药液的针筒。
这是他从审讯室偷拿出来的,原本两支,本都想用在安蓝身上,惩罚她,可迫于环境不便,他只给安蓝用了一针。
身下这一支,就始终藏在身上。
白斐然本在电话联络远在纽约的人,即刻动手。
可在见到宫司屿拿着一个针筒就要往自己身上扎去,不顾一切箭步上前阻止!
但他还是晚了一步。
当他抢过宫司屿手中的针筒时,里面所有的药液都已经注入他体内。
“少爷!你疯了!?”
“没疯。”冷冷答了一句,宫司屿魔怔的死搂住纪由乃,“白斐然,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痛,却什么都做不了,既然不能代替她承受这份痛苦,那就只有陪着她一起……”
一滴滴血泪最终从纪由乃眼角流下。
巨大的痛苦都能让她强忍落泪的冲动。
可在看到宫司屿义无反顾的拿着神经毒素注射进他自己的身体的那一瞬……
她想说话。
可是,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消失了。
“都出去!”
冰寒森冷的下令。
“少爷!”
白斐然不敢置信的凝着宫司屿。
疯的如此极致,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了吗!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都滚出去!让我们两个单独待一会儿……”
迫于宫司屿冰冷的威慑压迫。
白斐然忧心,却只能让所有人都退出卧室。